严灼闭着眼笑笑,“小花和小黑。在度假村时候抓两条鱼。”
“哦,还让你去看鱼。”阿光点点头,突然愣愣,“他都察觉到你俩事儿,还这样,那他是打算……要和你在起?”
严灼想想,“他前段时间都没来学校,估计就是在想这件事情,现在应该是做决定。”
阿光把藤椅转下面对着严灼,“那不就行?你之前担心他接受不才没挑明,可现在他自个儿不是都接受……”
“就是……不知道这做是不是害他……”严灼侧过头看着阿光,轻声道,“总觉得他会这样,都是因为,很早就知道自己喜欢他,要是那会儿就离他远点,现在他也不至于这样,可忍不住,总觉得两个人能在块天是天,哪怕没有以后,现在能看见他也是好……”
阿光手肘撑在桌子上,“你也把自己逼得太紧,觉得你总这样话……。”
严灼看着他笑,“你就爱瞎操心。”
阿光乐,“你以为想管你!本来以为有陆君知能好点,现在你俩又是怎回事?”
严灼手指划下桌子,“没什,就是有些事,有点犹豫。”
阿光惊讶看着他,“你还有犹豫时候?”
“怎回事?”直到走到严灼家那条巷子口,阿光才问道,“就是你和陆君知。”
严灼按按额角,“没什。”
“那你怎没和陆君知块?”阿光看他眼,“而且怎不知道你要去家?”
严灼拿着钥匙手顿顿,胳膊撑在大门上喘口气。
“你……没事儿吧?”阿光扶着他肩膀,皱着眉,“脸色这差。”
阿光皱眉看着他,“他又不是三岁小孩子,这种事情……你又没强迫他……”
严灼转头看着被树枝遮住天空,阳光像从筛子里漏出来似,透过树叶稀稀疏疏照到人身上,他突然想起来自己在度假村溺水时候,陆君知疯狂狠戾样子,现在都让他觉得心惊,这时他才觉得陆嘉树说其实并没有错,他之于陆君知而言,确是不确定因素,两个男生在起,不知道有多少变故,陆嘉树不相信他们也是理所应当。
现在已经是深秋,没夏天叽叽喳喳虫子,院子里很安静,就剩微风吹过
严灼勾下嘴角,“奇怪?”
“是挺奇怪。”阿光疑惑瞅着他,“……是关于你和陆君知事儿?”
“算是吧。”严灼靠在藤椅上,仰头看着天空,“开始不是没打算和陆君知说,现在发生点意外……他应该也察觉到和他之间……事情……”
他没告诉阿光溺水事情,免得对方又担心。
“可是刚刚陆君知看起来挺正常啊!”阿光皱皱眉,“不是还让你和他起去看什小花……?”
严灼闭闭眼,“没事。”
俩人开门进去,阿光倒杯水递给严灼,“你这……刚等你时候还听俩小姑娘说你这回考试又考你们学校第。”
严灼接过水,笑笑,“题目简单而已。”
“还有数学竞赛……也不太懂。”阿光把头发理到耳后,“还有这演讲什……太忙……”
“初赛而已,后天复赛比较重要。”严灼手里握着玻璃杯,“至于成人礼发言,老师安排,也不好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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