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冒?”阿光愣愣,“昨天不是还没事?怎突然感冒?”
“哎,都要感冒!”徐西立往嘴里塞口白米粥,瞅着眼阿光含糊到,“你丫昨个儿死命跟抢被子,小爷差点没让你给踹地上去!”
阿光瞥他眼,端着碗喝口粥,“还没嫌弃你睡觉半夜说梦话还咬牙呢!”
陆君知乐,“那你俩挺合适,正好互相伤害,省得祸害别人!”,他说完就见徐西立目瞪口呆瞅着楼梯方向,陆君知有点莫名其妙,转头望过去。
严灼正从二楼下来,穿着棉质拖鞋踩在台阶上,穿过清晨照射到木楼梯束束阳光,眼神迷茫好像刚睡醒,头发有微微凌乱,穿着件领口很大黑色T恤,露出锁骨和大片胸膛,密密麻麻吻痕印在白皙皮肤上与黑色上衣形成鲜明对比,脖颈上根细线似乎挂着什东西,掩在T恤里面。
“那就拿凉水洗!”陆君知从边上柜子里扒拉出来次性牙刷塞到徐西立怀里,“严灼还没醒,你进去乱七八糟顿折腾他还怎睡啊?”
“哎卧槽?!”徐西立跟神经病样瞅着他,“这都啥时候,他大老爷们赖床不起还有理?老子进去洗个脸咋?!”
陆君知脚把徐西立踹进洗手间,冲他龇龇牙,“管你屁事!人自个儿家愿意睡到啥时候睡到啥时候!你丫再啰嗦待会儿没饭吃!”
徐西立:“……”
这特叫有媳妇忘哥们儿?
日清晨阳光从窗帘缝隙里溜进来,他把手臂搭在额头上花几秒钟清醒,然后撑着胳膊肘去看旁边严灼。
对方仍然还在睡梦中,安安静静闭着眼睛,发梢散落在枕头上,整个人陷阱柔软被子里。
陆君知目不转睛地盯着严灼看,突然想起来小时候看童话故事,美丽公主被坏人陷害因此昏迷,只有王子吻可以将对方唤醒,陆君知被自己这个想法逗笑,俯身在严灼唇角落下个吻,直起身来瞅着严灼嘿嘿直乐。
公主没有醒来,也不知道有有人偷偷吻他。
陆君知摸摸严灼额头,并没有发烧,对方呼吸也正常,他放下心来,轻手轻脚穿好衣服去洗漱。
陆君知怔怔地看着站在楼梯上严灼,猛然间觉得心跳加快;阿光端着碗粥直接愣在厨房门口,徐西立伸
“还有吃?”阿光把脸擦干净,瞅眼正抱着碗喝粥徐西立。
陆君知夹口咸菜,指指厨房,“有啊,粥在锅里温着呢,自己去盛。”
阿光盛碗粥从厨房里出来,“阿灼呢?去哪?”
“还去哪呢?哪也没去!”徐西立撇撇嘴,指指楼上,“睡着呢!”
“嘿,你丫再啰嗦!”陆君知拿筷头敲徐西立脑袋下,清清嗓子,“……嗯,他早上……有点感冒……”
等他从厨房里把早饭端出来时候徐西立终于打着哈欠出来,摇摇晃晃跟下秒就要睡着似往楼上走。
“哎哎哎,干嘛去?”陆君知把粥放到桌子上,两步跑过去拉住他,“上楼做什?”
徐西立显然还没睡醒,揉揉眼睛,迷糊道,“洗脸啊!”
“那边,楼卫生间。”陆君知把徐西立推到楼洗手间门口,“给你找牙刷毛巾,在这洗。”
徐西立愣下,“靠!这没热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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