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严灼!够!”徐西立皱眉看着严灼,声音里已经带警告。
“是肖冰弟弟。”严灼站到陆聿对面,赤红双眼死死盯着对面人,“你知道君知昏迷前最后句话是什?”
陆聿没有说话,只目光沉沉地看着对面人。
“他说,别报警,别告诉舅舅,别告诉他们是肖俊。”严灼不停地告诉自己,眼前人是陆君知父亲,你不应该这做,可他根本控制不住。
他只想让让对方和陆君知承受样痛楚才觉得甘心。
“他手臂怎样?手术以后能不能恢复?”严灼突然开口道打断对方话,“开车或者打球之类活动会不会受影响?”
“对对!”徐西立紧张地看着穿白大褂医生,“君哥以后还能不能玩儿赛车?”
“赛车?”医生停会儿,看到徐西立正瞪大眼睛看着他,稍微犹豫下才开口道,“现在情况还不确定,不过手术后恢复得好话,提起笔写字应该还是有希望。”
陆聿正在签字手僵住,钢笔墨水在纸上留下小片印记。
徐西立直接句“卧槽”没忍住就蹦出来。
真,小心翼翼……
他在说喜欢时候,会抱他,会吻他,会专注地看着他……
这样多喜欢里,从来没有像这次,他躺进冰凉手术室,只留下这六个字。
身后突然有脚步声,在空旷走廊里格外清晰,然后是陆聿声音,低沉里透着微微凉意。
“现在怎样?”
“为什你犯错都要他来承担?为什你欠债都要他来还?”严灼步步紧逼,满身肃杀,猩红眼睛死死盯着对面人,所有冷静终于在这刻分崩离析,即使他极力压抑仍旧嘶声竭力,“他到底欠你多少?!来替他还!来替他还行不行?!你能不能放过他?!他已经要走出来!他用那久终于快要走出来!可就是因为你!他条胳膊都废!”
“靠!严灼!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徐西立震惊地看着眼前人,却又见对方说完这句话后突兀地停下来,呆呆地望着前头,眼睛里空空茫茫片。
严灼只觉得眼前是大片化不开血红,肖俊脸在刺眼鲜血里生生地切到他视线前,对方双目阴
严灼只觉得眼前大片白色向他倒来,空气好像被抽走,绝望和窒息在瞬间扑面而来。
“严灼!”徐西立赶紧抬手扶住对方摇晃身体,“你咋?”
严灼下挥开徐西立手,闭着眼睛忍过阵阵眩晕,他突然抬头看着陆聿,声音冷漠平静,苍白脸上没有点表情,“你知道是谁把他伤成这样?”
陆聿皱眉看着眼前少年。
“是肖俊。”严灼眯着眼睛朝陆聿看过去,整个人像是站在崩溃地边缘,“你知道肖俊是谁吗?”
“陆叔叔。”徐西立赶紧迎上去,“君知刚进手术室,右胳膊上刀伤挺重,流很多血,脑袋上也有伤……”
“谁是病人家属,签下手术同意书。”医生戴着口罩走过来。
严灼和徐西立连忙走过去。
“是病人父亲。”陆聿将文件夹接过来,手指扣着塑料壳边缘,“他现在情况怎样?”
“病人右手腕和小臂处有严重刺伤,神经可能受损,脑部受到外伤,不排除脑震荡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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