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鸣野低低回道:“申远航。”
“申远航……”夏书衍重复遍,“阿野,们去看看他吧。”
裴鸣野收紧双臂,闭上眼睛:“好。”
第二天,裴鸣野拜托林斐帮忙查下,申远航墓地在哪里。
湿成簇簇睫毛像蝴蝶振翅般颤动,夏书衍微微偏过脸,主动吻上他唇。
在温热水流中,他们接个温柔绵长吻,不带丝情或欲,只是借由身体贴近来表达内心满溢出来爱意。
良久后,裴鸣野睁开眼眸,往后撤离点,目光往下瞥:“你身上都湿。”
夏书衍穿件宽松T恤,被打湿后贴在身上,勾勒出纤细腰身,领口露出来锁骨也被热气蒸腾成诱人粉。
裴鸣野看着看着眼睛就热,呼吸也变粗重几分:“要不……起洗?”
迟来狂喜席卷全身每个细胞,裴鸣野握住清瘦肩膀,手和声音都在抖:“再说遍,眠眠,再说遍!”
水珠从发梢滴落,浸润如画眉目,夏书衍弯起唇角:“裴鸣野,也很喜欢你。”
裴鸣野喉头攒动:“再说遍。”
夏书衍耐心地又重复遍:“喜欢你,就像你喜欢那样喜欢你。”
裴鸣野终于得到确认,重新将人紧紧抱进怀里,嗓音粗砺得如同掺砂石:“那要比你喜欢多点……”
在那件事发生之前,裴鸣野直顺风顺水地长大。
他父亲有着大家长严厉,他母亲外表看起来小鸟依人,但在大事上总能拿得起主意,让他可以做自己想做事。
直到十六岁那年,切都变。
他背负着愧疚,他放弃他所热爱游泳,曾经坚持仿佛变成笑话。
尽管后来在田径上也取得不错成绩,但他骨子里仍然是自卑,尤其是当他得知夏书衍为追寻自己真正梦想,毅然决然地投身于中国舞,而他却连靠近泳池勇气都没有。
“想得美。”夏书衍推他把,脚心轻巧落地,“去卧室洗,你也快点。”
裴鸣野哑声笑下,又吻吻他唇:“去卧室吧,别冻感冒。”
两人重新洗好澡,躺到卧室大床上。
裴鸣野将人抱进怀里,试图酝酿睡意。
夏书衍轻拍他臂膀,像是在哄小孩子睡觉,忽又开口问道:“他叫什名字?”
夏书衍失笑:“为什这说?”
花洒喷下水珠砸在隆起背肌上,裴鸣野将他抱起来,让白皙脚踩在自己脚背上。
为不摔倒,夏书衍只能紧紧攀住光裸水淋淋肩背。
裴鸣野捧起他脸,在额头上印下吻,湿热唇往下,吻他漂亮眼睛,吻他挺翘鼻尖,细细吻过他脸颊上每寸。
最后吻落至唇畔,裴鸣野近乎呢喃道:“因为这个世界上最喜欢你,所以希望你也最喜欢你自己。”
他打心底觉得自己配不上他恋人,所以他甚至不敢主动问句你喜不喜欢。
可是这刻,夏书衍拥抱着他,在他耳畔告诉他:“裴鸣野,也很喜欢你。”
裴鸣野心脏泛起股难以形容酸胀,眼眶也愈发通红。
他喉咙像是被什东西堵住,试好几次,才发出气声:“是在做梦吗?”
夏书衍用手指掐下他耳垂:“你看,不是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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