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吧浪吧,迟早把你邮到尼泊尔。
“家到。”
“哦。”
余北心情不好,低头找鞋鞋也不见,之前脱时候,被他甩到座位下边缝里去,够不着。
“你别动。”
不就是显摆你大呗?
不要以为不知道你那从展示雄xìng生.殖器来获取征服感直男癌心理。
说到底就是没进化完全。
也不知道在在外头是不是也这开放,还是只对?
想想就很气。
余北得瑟,就想唱歌,哼哼唧唧起来。
“掀起你头盖骨,让来摸摸你龟——头。”
妈耶,不小心把心里话唱出来。
余北瞬间尴尬。
这人什都好,就是脸皮子薄。
简直帅到余北心坎坎里。
原本顾亦铭是个绅士正派直男,现在多份邪痞气,不笑还挺酷,笑就跟要对人干坏事似。
余北得管管自己腿,不能让它们轻易岔开。
“怎不说话?真这丑?”顾亦铭问。
“跟只乌龟王八似哈哈哈!看着就让人想摸两下。”
“那你自己能走?”
“能!”
为不让
又没穿内裤,走路话会太明显。
“怎?”顾亦铭手搭着车门问。
“没事……腿有点麻。”
余北望着顾亦铭,动都不敢动。
顾亦铭挑挑眉,嘴里嘟囔句:“真是事儿精啊你。”
余北还在享受刚才亲密接触,茫茫然伸出脚,被顾亦铭握住脚跟。
般直男顶多帮你找到鞋子。
而顾亦铭不般,他还给穿上。
还细心地重新绑下鞋带。
余北闷气下就没。
不过以后该作还是要作。
不然他不把当回事。
作作更健康。
得好好跟人学学御夫之道。
可是没人教教。
顾亦铭把安全带解开,下车绕过来,开车门,伸手去掏鞋子,身子弯下来,脸贴着余北大腿,刺头在余北大腿上磨来磨去,麻麻yǎngyǎng。
他姿势就像是在帮余北那啥……
好半天才掏出来。
“拿到,脚。”
“啊?”
“你可真浪啊。”
余北骂他。
“这算啥?浪你还没见过呢。”顾亦铭不以为然。
呸,臭不要脸。
余北不想跟他说话。
顾亦铭也扭头看他,余北觉得他这眼神火辣辣,赶紧缩回手,低头扣指头。
“那你摸错地方呀,你想摸在下面呢。”
顾亦铭嘿嘿笑两声,蔫坏蔫坏。
自从把头发剃,顾亦铭越来越痞。
啧啧。
“摸!来啊。”
摸就摸。
余北直接上手,揉搓他寸头,真好玩儿,还带点刺刺感觉。
都说老虎pìgǔ摸不得,顾亦铭脑袋也没人敢摸吧?
不光摸,还盘。
但他还是自然而然地蹲下来。
“来吧,背你上楼。”
“不不用。”
怕硌着你。
就是这强硬,怕不怕?
对不起,不把你卖去尼泊尔。
“行,咱上楼吧。”
余北没下车。
顾亦铭根本不知道自己动作有多撩,何况余北空裆很敏感。
他支楞起来。
愁死个人。
“顾亦铭,你头发剃咋办?”
“这有什?不好看?”
顾亦铭看眼后视镜,松松领带。
这要命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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