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北没动。
“不走,你回答,不回答,就跟你绝交!”
余北盘着腿抱着手威胁他。
然后被连人带包起端起来走。
“绝交什啊?”顾亦铭用脚带上车门,“幼稚,把眼泪水擦擦,等会儿咱爸妈看到还以为欺负你呢。”
“要不这样,幺儿,你给段时间,把这件事情捋清楚,现在脑子很乱。”
“乱个屁,你精虫上脑时候怎不乱?”余北头扭,执拗地说,“顾亦铭,你今天必须给答复,要你做男朋友,要咱俩绝交!”
“你怎能这样没心没肺,说绝交就绝交?”
顾亦铭很心痛样子,抓着脑袋很焦躁。
“缺是朋友吗?你都这嫌弃gay,咱还能处下去?”
“幺儿你别冲动,你让好好想想。给点时间,好?”
他越这样,余北越急。
“不好!都等八年,你还想等什?等绝精?!”
顾亦铭抓着他手说:“这样不好,幺儿,国内没你想得这简单”
“有什不好?又没伤天害理,又没杀人放火,向灾区捐款,还扶老奶奶过马路,犯法吗吗?
都说,恐同即深柜,你要是直男,跟在老子身上蹭硬?能让给你打飞机,能喜欢被男舔舔那玩意儿?你还直男,看见男就直意思?”
“真不是你想那样!”顾亦铭急着说,又解释不清,“就是觉得你很好,干净,所以只想和你这样,要是现在让跟别男,能直接吐出来你信不信?”
该信?
“那你喜欢女?”余北直截当地问。
顾亦铭摇头:“没有喜欢女生。”
“又没哭!”
余北胡乱抹几下。
会为他流眼泪?
仙子流都是珍珠。
“不是”
顾亦铭沉默许久,刚想回答,他手机铃声响。
余北气死,余香莲怎关键时候帮倒忙?
“咱妈说要们赶紧回去,起看春晚。”
顾亦铭把自己衣衫不整样子收拾收拾。
想谈个恋爱怎就不允许?”
顾亦铭摇摇头,劝解道:“不说别,要是咱爸妈知道这件事,他们得多伤心啊?”
“你小看余大华和余香莲。”余北撇嘴说,“他们早误会你是男朋友。”
顾亦铭张张嘴,没说话,捏捏自己眉心。
“连爸妈都把咱们当情侣,你还觉得自己没问题?”
“你连自己弯不弯都不清楚?”余北愤怒地说,“你们美国不是贼开放吗?从小熏陶文化,你能不知道自己性取向?”
难不成他性取向是?!
打死也不信。
顾亦铭要是跟说出这种鬼话。
能把他鸡儿打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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