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压死骆驼最后根稻草。
“那是因为不会花言巧语,说些甜言蜜语?”
得,思考半天感悟出这些玩意儿。
“那不叫花言巧语,那是安全感,是仪式,是决心,懂吗?”
他懂个屁。
“那怎才能算呢?”
余北已经不知道顾亦铭到底杂咋想。
“就冲你那态度就不行,高兴逗玩玩,撩撩骚,上上床,就是没句正经谈朋友话,过家家都没你这样。”
顾亦铭沉默。
在黑暗中默不吭声。
“真,不信你摸摸。”
顾亦铭抓住余北手往他身上送,余北跟触电样收回来。
小顾总真饱满啊。
头顶还有点湿。
“你别乱搞昂,乱来话,在美国报警,你是会被抓进去坐牢。”
余北心跳加速。
是初恋感觉。
无论睡顾亦铭多少次,仍然永不腻烦地心潮澎湃。
余北视线正好落在顾亦铭结结实实胸膛上。
“顾亦铭,刚刚大哥问你,你怎不澄清下?”
。
在被窝里等着顾亦铭洗完澡感觉。
请注意,不是在开车。
正经地说,这种感觉很温馨。
白天再怎风风火火丢人现眼,晚上总有个人陪你入睡感觉,很温馨。
“可能不太明白,但是你可以告诉啊。反正做事儿,都是为你好,为你开心。你要是需要仪式感,行,回国你就跟就开新闻发布会,反正老子也早就不想躲躲藏藏,他妈做梦都想把你炫耀给全世界。”
“神经病”
全世界做错什?
顾亦铭抓住余北脑袋。
“那你到底要不要跟正式在起嘛”
估计在思考人生。
思考得余北都快睡着,他才说话。
“幺儿,之前你要分手,说咱俩不合适,什经济背景,都是你胡思乱想,想这久也没觉得哪儿不合适。”
“这不是重点。”
只是借口。
先给顾亦铭打针预防针。
不对,退骚针。
“什叫乱来?你都答应复合,咱们现在好歹算正儿八经男朋友吧?”
顾亦铭现在居然可以毫无窒碍地说起“男朋友”这个词。
余北拒绝:“都说那不算,你那是威胁,恐吓!”
顾亦铭低头问:“澄清什?”
“澄清你没拉下水啊,而且咱们早分手,现在是干兄弟。”
“不是干,湿。”
“别乱接茬!”
点都不严肃。
可以幻想下。
和爱人朝朝又暮暮,嗯嗯又啊啊。
多棒啊。
顾亦铭洗完澡,粗糙地擦下,就带着水汽钻进被窝里。
他自然而然地伸出手臂,搁到余北脖子下面,把人搂过来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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