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北表面是很不屑。
但内心又不得不服。
这种情绪,叫做仇富。
好在以后也跟着富。
“你直说吧,你还会啥。”
“你什时候滑过雪?怎没见过?”
“好久以前,上中学那会儿,滑雪运动员还有证。”
说实话。
余北很酸。
也不知道和谁起拉小手滑过。
“不会啊。”
余北站在冰刀上,杵着两拐杖。
“别急,教你。”
“切……你还教,你滑过雪嘛你。”
余北可从来没见过。
“咱们去哪?”余北搓手问。
“去滑雪吧。”顾亦铭回答。
?22”
顾亦铭是不是亲嘴把脑花吸没。
大热天还滑雪。
“幺儿还挺贤惠体贴。”顾亦铭夸他,“那哪天真去咯?”
“去吧去吧。”余北嘀嘀咕咕,“把保险买够就行,赔很多钱那种。”
找个玩。
“为什?”
“有恐高症。”
“那深潜呢?咱们去大堡礁看鲨鱼。”
“不行……深海恐惧症,顶多在菜市场看杀鱼。”
外国人看得满眼星星,搞出气氛来,那些离别情侣也跟着亲吻。
吸半天,余北上气不接下气地推开顾亦铭,面红耳赤跑去车里。
“快走快走。”余北催他开车。
“急什?”
余北笑说:“老夫老妻亲口,连续噩梦好几宿。”
顾亦铭想想说:“潜水教练资格,滑翔伞级运动员,琢磨过跳伞,不过还没来得及去。
“你咋不去开火箭呢。”
余北觉得他在吹牛皮。
“真,改天都带你玩个遍。”
“Tl、~~r~1—”
男还是女。
为啥人家青春这多姿多彩啊。
上中学那会儿还在跟同桌扯着吃辣条。
“你老公身上还有很多惊喜等你发现呢。”
顾亦铭臭屁地说句。
“你看看……”
顾亦铭姿势摆,滋溜就滑下去,在滑雪道上左拐右横躲避旁人,动作连贯又潇洒。
“卧槽……”
顾亦铭真是个多才多艺老艺术家。
等他回来余北揪着他问。
当个室内滑雪场出现在余北面前时候,余北承认,是土包子。
有钱人快乐想都想象不到。
顾亦铭带余北入场换装备。
余北从没想过有天会大夏天冻得瑟瑟发抖。
这个滑雪场建在个超级商场中央,跟个巨型冰箱似。
“你咋这多毛病。”
连顾亦铭都嫌。
“你要去自己去。”余北拿杆儿戳雪玩儿。
“没你就没意思。”
“没事儿,你去吧,真。”
“噩梦吗?”顾亦铭舔舔嘴,“幺儿,你好甜啊。”
甜吗?
属甜蜜素。
噩梦当然是瞎说。
做梦都会笑醒美滋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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