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让顾亦铭岀吧,反正是他亲爸。”余北出主意说,“大哥你开车存点钱不容易,自己留着吧。”
“也挺容易。”顾钧儒挠挠头说,“公司隔段时间就给发钱。”
余北有点懵:“啥公司?”
“出租车公司啊。”
“你什时候有个出租车公司?”
不知道为啥。
心电图又抖两下。
大概是顾亦铭同意吧。
真是个孝顺好儿子。
“不用,已经把钱准备好。”
“不过这是个大金融案件,想要保释肯定要大笔钱。”
顾鸿笙财产被冻结,肯定是用不上。
“要多少?有!”余北拍拍胸脯。
金钱就像海绵体里水。
挤挤还是能滴几滴。
“法院那边倒不用着急,爸爸律师团队已经在做准备开庭辩护,现在需要想办法把爸爸从监狱里救出来。”
“这能有什办法呢?”
这又不是闹着玩。
难不成去劫囚?
“花钱保释呀。”顾钧儒轻松地说。
又觉得不得劲儿。
“啥黑名单号?太难听。”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汪嘉瑞就是发表下不满,结果还不是老老实实跟去顾钧儒身后。
余北在病房度过小半个月,力所能及地照顾顾亦铭,每天都要给顾亦铭擦洗身子。
还跟人顾钧儒比呢。
骚瑞。
原是不配。
人顾钧儒早就是人生赢家。
而是真混吃等死。
是咱们爷爷下属官,后来弃政从商之后,到爸爸这辈关系也走得近,以前们还住隔壁呢……”
“好好,明白。”
顾钧儒说话又不着急。
余北怕听完之后,顾亦铭都痊愈能下床跑。
说不定咱俩儿子都有。
“哦,这个啊。”顾钧儒平平淡淡地说,“喜欢开出租车呀,就多买几辆,后来越买越多,就干脆搞个公司组织组织,再后来,洛杉矶出租车网约车公司被买光,开公司烦死,还不如开出租车呢。”
这……
余北屁都打不出来个。
这令人膨胀购车欲。
妈蛋。
“哈?”余北惊讶地问,“你哪来钱?”
顾钧儒轻轻扇动下浓密睫毛,睁着纯洁大眼睛说:“私人账户里提呀。”
余北感动。
现在开顺风车这挣钱?
试问谁不想当司机呢?
另0忘。
可是拿几次通告费。
谦虚地说,小有积蓄。
顾钧儒说:“上千万……”
余北转头就说:“让顾亦铭拿,顾亦铭有钱。”
“……”余北瞪大眼睛,“就这简单?这在美国不犯法?!”
“是啊。”
万恶资本主义。
有钱,就能在这片土地上为所欲为。
到处拉野屎都没人能管。
这个活吧,说来痛并快乐着。
“妖鹅?”顾钧儒喊他,“你怎啦?忽然不说话。”
“没……没什。”
只是受点小小刺激。
“那这边就这决定,黑名单号,们走,晚饭再过来。”
汪嘉瑞立马起身。
“那现在咋办啊?”
辛亏顾家人虽然看起来是个传统家庭。
但没搞封建迷信那套。
不然余北都怀疑自己风水不好。
以前那些克夫家女人可惨可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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