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妍动作僵滞下,不过很快就又恢复自然,她俯低身体凑到他耳边,吃吃笑道:可能是快到岁数吧,不是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吗?马上就要变身成大灰狼,把你这只小绵羊吃干抹净。
他自然经不住她这样挑衅,猛地翻身把她压到下面,低声威胁:
她拎着衣袋下车,进酒店开间房,好好地清洗过身体之后,站在镜前仔细打量自己。除却脖颈上有红色指痕,身上并无明显痕迹,她不觉有些庆幸,想想,抬手不停地揪咽喉处皮肤,直待那里皆都出痧,彻底掩盖住指痕,这才停下来。
翌日早,她先在药店买紧急避孕药吞下去,这才去学校开车,又给梁远泽打电话诉苦:远泽,都要被他们折磨死,你说现在学生怎就这不叫人省心呢?记得们当初个个都很听话啊?从不给老师惹事。
梁远泽笑着开解她:别着急,不管有什事都要慢慢来,解决不就向领导汇报,把麻烦往上推。
能不着急吗?何妍心在愧疚自责,可口中却继续说着谎话,急嗓子都痛死,你记得回家时候帮买两盒药来吧,要清咽利喉。
梁远泽听得心疼无比,晚上下班时候给她买好几盒冲剂回来,可待见到她脖子上青紫,还是吓大跳,怎搞成这个样子?
楼内走过来,忙探身去帮她开车门,又小心地看着她,轻声问:还好吧?
何妍没有回答,几息之后,却是说道:对不起,大衣弄脏,回头赔您件新吧。
花姐忙说没事,迟疑下,又道:实话讲,看出您和们不是路人,您不嫌弃脏,肯穿这件衣服,就已经觉得很高兴。
何妍扯扯唇角,没说什。
花姐看出她大衣内什也没有,又问:要不?你先去后座把衣服换上?
她装模作样地冲去镜子前查看,又得意洋洋地说道:同事说这样去火,就揪揪,你别说,还真挺管用,这会嗓子就比早上时好多。
尽胡闹!梁远泽忍不住训她。
没事啦,只是看起来吓人罢。她挂到他脖子上撒娇,闹会儿后突然又道:哎?远泽,你记着抽空给买个充电器啊,放单位那个坏掉,搞得昨天手机都没电关机,好容易才找人借到充电器。
她把所有漏洞都打好补丁,夜不归宿是因为有学生出状况,手机关机是因为没电,而脖子上青紫更是编个合理解释。
梁远泽丝毫没有起疑,如既往地信任着她,甚至更为怜惜,只除夜里。她热情得近乎亢奋纠缠另他有些疑惑,梁远泽在欣喜享受同时,又忍不住笑着逗她:宝贝,你最近这是怎?想要把生吞活剥吗?
不用。何妍回答,还得麻烦您送去找个快捷酒店,得住晚。
花姐自然应下,把她送去家快捷酒店。
临下车时,何妍把自己手机号码留给她,又道:花姐,很感激您今天晚上给予帮助,如果能有机会,定会报答您这份恩情。不过,和傅先生之间并不是您想象那样,您怕是要失望。
啊?自己用意就这样被人揭穿,花姐脸上不觉讪讪,忙又解释:何小姐,没恶意。
知道,所以很感激。何妍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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