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傅慎行是被咚声巨响惊醒,他第个反应就是去枕下摸枪,待摸个空这才意识到自己是在住酒店,紧接着又记起来昨夜里他不是独睡。
床上并没有何妍身影,他愣下,正要探过身往那侧地下去看,就见她已迷迷瞪瞪地从地上坐起身来,只手不停地揉着头,另只手却攀住床沿,紧接着,她只脚也搭上来,竟是想这样爬床来。
他半撑着身子,愣愣地看她,终忍不住失笑出声。
她听到声音抬头看过来,副被惊得傻住模样,就这样半吊在床上,僵滞片刻后才似反应过来,忙就松开手,难掩慌乱地从地上爬起来。她身上还裹着浴巾,不过已是巾不蔽体,她没再看他,只垂着眼四下里找自己衣服,看模样像是在努力保持着镇定,可那抖得都抓不住浴巾手却,bao露她心思。
他就半躺在床上,静静看着她,突然觉得还是昨夜里醉醺醺她更可爱些。不过他到底看不过她窘态,淡淡地出声
她没答他,双眸子分明连焦距都对不上,却仍倔强地盯着他方向。流着泪,遍又遍地重复:沈知节,不欠你,沈知节,不欠你。
他不知道多久都没听到人叫自己这个名字,不觉有些失神,怔怔地听着,过好会儿,这才又咒骂句,站起身来重新给她冲身上泡沫。
水温很高,玻璃隔成浴房里雾气腾腾。被热水冲着,她脸上终于渐渐有血色,身上也慢慢染上红粉。微卷黑色长发沾水蜷得更厉害些,水藻样粘在她光洁身躯上,令她看起来像是只刚刚出水妩媚妖。
其实是很诱人幅画,可不知为什。他却没什欲望,只轻抿着唇角,沉默地替她冲净泡沫,随便给她擦擦那头湿发。然后用浴巾把人胡乱裹裹,就这样打横抱出浴室。
她直半睡半醒,任由他抱着,直到他把她扔到床上时候,这才低低地闷吭声。他站在床边看她会儿,这才自己绕到睡另边躺下,睁着眼发会儿呆,猛地向她那边翻过身去,伸手把她勾到怀里,低头想要往她唇上咬下去,可瞧她紧皱眉头睡得沉沉模样,却又没兴致。
他放开她。翻过身躺回去,继续望着房顶发呆,直到临睡前,意识都有些模糊,才突然觉得自己今天做得最蠢件事就是叫这女人喝酒。
身侧男人呼吸终于渐渐变得舒缓平稳,应是进入睡眠,可何妍依旧没动,还保持着原有姿势躺在那里。连睫毛都尽力控制着不眨动下,很不舒服,但是她告诉自己得坚持,傅慎行绝不是个好骗男人,她现在稍有松懈,就有可能前功尽弃……
她强制命令自己身体放松,甚至劝说自己真就此睡去,以便能以假乱真,可大脑却有些不受控制,翻来覆去地回忆她之前做事情,以及他给出反应。团共住亡。
现在,她基本上已能确定三件事情。第,傅慎行就是沈知节?第二,这是个吃软不吃硬男人?第三,他只是喜欢看起来聪明刚强女人,或者换句话说,他要,是对他人聪明刚强,对着他却犯蠢软弱女人。
很好,她想,有喜好人才会有弱点,这总比之前她对他无所知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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