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回答坦然,声音里不自觉地透出狡黠得意,“可没剁他指头,你肯给借势,自然也要给你留面子。”
他并未恼怒,甚至还低低地笑起来,过得片刻,这才说道:“后日回来,你下班就去公寓等。”他顿下,有意压低声音,又含混问她:“到时不用浴血奋战吧?”
何妍不理会他**,心里却在算计另外事情,只问他道:“你要去y国?什时候?”
他笑笑,不答反问:“怎?你会关心?”
她这才意识到自己太过心急,掩饰地冷笑声,故意说道:“当然关心,岂止是关心你哪个航班,还关心你飞机什时候能从天上掉下来。要不是顾念和你同机无辜乘客,会三步叩首地爬到南昭寺,只求老天个雷把你飞机给劈。”
能会增添他对您好感。”
原本傅慎行是会些法语,可现在他却是不行,两年时间实在太短,很多事情根本没有时间学习。傅慎行微微垂目,眼中有阴郁浮现。他不是傅慎行,他可以和小五那帮人厮混,可以和道上大佬们谈笑风生,可以紧紧把握傅氏黑色权柄,可遇到这类事情,他却心生无力之感。
他脑子里突冒出个奇怪念头,何妍和原本傅慎行才该是站在起人,他们自小就受到良好教育,头脑灵活,履历漂亮,天生具有语言天赋,不管多绕嘴鸟语,从他们嘴里说出来时都悦耳动听。
而他,比他们晚跑二十多年,那长距离,无论他怎样拼命,也只能望而兴叹。
严助得不到他回应,小心地看他脸色。
他笑起来,毫不介意,笑道:“你可以去,不用顾念其他乘客,是专机直飞赛贡。而且,你还要抓紧点时间,还有半个小时飞机就起飞。”
这可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何妍心中喜,时没说话,只全心算计赛贡距离南昭能有多远,飞机过去大概多长时间。
傅慎行似是觉察到她走神,轻轻笑笑,道:“何妍,别动小心思,虽然你换手机,可还是可以锁定你手机,你人去哪里都有记录,你要是敢去找梁远泽,就能叫人把他剩下九个指头都剁下来。”
“是吗?”她冷笑着应付傅慎行,眼睛却在四下扫望哪里有公共电话亭,等傅慎行挂掉电话,立刻用公共电话查信息台给家同城快递公司打电话。
因为是特急件,快递员来得很快,何妍把手机调到静音,塞进快递盒子里,收件人写得是她名字,地址却填父母家,又特意给快递员加钱,嘱咐道:“你只送这件,按照
“知道。”傅慎行面上淡淡,挥下手示意严助别再打扰他,自己默默翻看几页文件,怔怔有些出神。他出手机拨打何妍电话,问她:“在做什?”
何妍人刚走出学校大门,正犹豫是坐地铁还是公交车,闻言愣下,这才简单答道:“准备回家。”
他突然问道:“有y国签证吗?”
那是东南亚个新兴国家,何妍没去过那里,近期也没去那里打算,自然不会有它签证。而且,就算有,只要是他问,她也会回答“没有”。
傅慎行在电话里默默,这才又问道:“你把光头手给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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