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分明又羞又愤,却不得不开口向他求助,“你能不能帮找身内衣来?”
他先是愣愕,随后不觉失笑,道:“你等下,马上叫人去买。”
房子虽大,可只傅慎行和阿江两个人住,他不可能出去跑腿,这差事就落到阿江头上。阿江听完吩咐,张脸涨得通红,口中虽应下,可出门却给花姐打电话,要她给送过几套女人衣服来,还点明从内到外都要,来就能上身。
纵是花姐见多识广,也被这个要求惊跳,她不好直接问,便就采取迂回战术,笑着问道:“江哥,您这是为难呢,就算喜好品味全不讲究,好歹也得给个大小号吧?”
阿江迟疑下,道:“还记得何小姐吗?就照着她穿买吧。”
何妍既不可能过去亲他,也不会过去帮他,愣片刻后,红着脸干脆利落地拒绝:“你休想。”
傅慎行只是笑笑。倒也没有强迫她,手松松环着她腰肢,用另只手替自己解决,只到后面紧要关头时候,他才有些难以控制地抱紧她,低下头紧贴在她颈后,先是轻轻啃噬,然后用力地抵住,战栗着闷吭出声。
水温很高,可他体温却似更高,热得炙人。好会儿,他才缓缓放松下来,起身抱着她出水。
何妍直沉默着,面颊微红。也不知是被热水泡得,还是恼羞得。傅慎行用大浴巾裹住她抱着往外走,她却轻轻地挣扎起来,瞧他诧异地看自己,垂下眼帘,小声道:“包里有姨妈巾。”
他愣愣,这才反应过来她要什,笑笑,把她就地放下,自己去外面替她拿姨妈巾,等回来时见她软软地依靠着洗手台站着,知她是身体虚弱腿脚无力,心里难免有些愧疚。低声道:“对不起。”
花姐顿时便就明白,笑着应道:“这就明白,您等着,马上过去。”
她放电话,回包厢和小五和光头他们打招呼,不敢说是去给何妍送衣服,只推说有事要走。小五还没说什,光头那里却是先叫不依,他右手还裹着厚厚纱布,只能用左手拿着酒杯,就势指着花姐,嚷嚷道:“说话算数不?说好今天晚上哪也不去,只陪着咱们兄弟热闹,这才几点你就要跑!”
说着又转头问小五:“五哥,她这是叫见色忘友吧?这回没说错词吧?”
花姐对付这场合早就惯,闻言笑得花
打巴掌再给几颗甜枣慢慢哄,这样个喜怒无常、名副其实变态,竟也会用这样老套手段。她心中在冷笑,面上却不露分毫。只略带尴尬地接过姨妈巾来,然后就发现件更叫人窘迫事情,他给她脱衣时没耐性,内衣已被他撕成两片破布,姨妈巾无依无靠,根本没有用武之地。
她僵站在那里动也不动,他还以为她是害羞,笑笑竟避过身去,道:“快点。”
快他个头!何妍真想大骂句,然后把姨妈巾砸到他头上去,可实话讲她又有些不敢。她这两日已惹傅慎行太多,闹上两次也许他会当做调剂,可如果不知适可而止,他极可能就会厌烦,并因此真翻脸。
勇敢不等同于莽撞,这是她直都坚守准则。
“好吗?”他笑着问,转过身来看她,却见她仍站在那里。和之前毫无两样,他不觉扬眉,“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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