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中片炙热,仿佛连空气都热得炙人,两个人翻滚着纠缠着,她热情无比,而他近乎疯狂。在最后那刻,他几乎都要失控,却似忽记起什,猛然抽身离开,虽还抵着她,却将热流尽数泄在外面。
她被烫得战栗起来,双手紧紧攀着他肩,嗓子里呜咽着,良久之后才渐渐归于平静,她忽地轻声说道:“傅慎行,你说不对,不是你情妇,只是你姘头,情妇还有个‘情’字,而只有恨。”
他沉默,然后问道:“所以才那用力地写名字?”
“是啊。”她回答,坦坦荡荡,“恨不得以笔做刀,生剐你,写遍,就好像能杀死你次,所以就会忍不住遍遍地写,写怎杀死你,好像只要能写下来,那些事就能实现。”
早已筋疲力尽,连动手指力气都没,闻言却是闭目,倔强地咬着唇瓣,不肯答他。
可他知道她跟他样,刚才也得到极致快乐,不管她承认不承认。因为身体反应最真实,骗不人。他低笑,又把她翻过来,与她正面相对,额头抵着额头,鼻尖擦着鼻尖,命令她:“回答。”
她浓密眼睫抖动得厉害,可就是不肯回答。
他就笑,手又上下不老实起来,戏谑道:“不肯说话就代表着不满意,放心,还有力气,定要你舒服。”
她这才猛地睁眼,盯着他,咬着牙答道:“舒服,舒服极。”
不料这却又中他圈套,他笑着应道:“那好,既然叫你舒服,你也该叫舒服次。有来有往,才叫礼尚往来。”
他精力充沛地简直令人发指,才不过刚刚疲软下来,可眨眼间就又精神抖擞起来。
她先是惊愕,随后就涨红脸,愤恨地瞪他片刻,却猛地发狠地推到他,反压上去,丰厚顺滑长发随着她动作尽数洒落,半遮着她,半掩着他。她恨恨说道:“沈知节,早晚有天会弄死你。”
他最受不得她叫他“沈知节”,尤其是在床第间,这个名字似像个符咒,可以激发出他血性和凶狠,他用力钳住她腰肢,血红眼睛,奋力挺着身,声嘶力竭地问她:“是要死在你身上吗?”
“死在手上。”她毫不退让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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