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慎行不答，仰头熟练地吐出几个烟圈来，却是突然问小五道：“你说
个女人什
时候最恨你？”
小五流里流气地笑
笑，答道：“在床上满足不她
时候？”瞧着傅慎行面色不大好看，他忙就又敛嬉笑，认真想想，答道：“哥，
觉得女人这物种吧，不管爱呀，恨啊，都没什长性。她爱你，没得转脸就不爱。她恨你，你好好哄她几天，她那恨也就慢慢散。”
这话听着像是有几分道理，傅慎行默默地吸着烟，不言不语。
小五又劝道：“哥，早点回去吧，你要真是跟何姐吵架出来，千万别在外面过夜，否则日后可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
“你特才去跳黄河。”傅慎行这样骂着，却也坐起身来。
干净，咱们去乐呵乐呵呀。”
傅慎行觉得现在去哪里都行，只要不用回去见何妍。他调转方向，开车去醉今朝，和小五算是前后脚到。天色将黑，小五就站在外面等他，瞧见他下车赶紧迎过来，嘿嘿笑着，道：“走，刚给花姐打电话，那几个小丫头都在呢，哥，你先挑个最好。”
傅慎行不说话，只冷冷地瞥他眼。可小五却像是没看到，也不怕他，仍笑嘻嘻地过来拉他，直把他往惯常去包厢里拉。里面并无其他狐朋狗友，只有些美酒美人在候着，可傅慎行对这些水灵灵姑娘没有点兴趣，仰头喝大杯酒，不等她们傍边，顺手指指门口，冷声道：“都滚。”
小五笑笑，向外挥挥手，示意姑娘们都走。眨眼功夫，包厢里就没别人，小五拿起酒瓶给傅慎行添酒，小心地打量他眼，试探着问道：“哥，又和何姐恼气？”
傅慎行逼何妍做掉孩子这事，也就阿江知道，其余人概不知情，傅慎行不想也不打算让其他人知道超级格斗幽灵。他闻言只是淡淡地扫小五眼，没有说话。小五就又咧嘴笑笑，劝道：“哥，不是说你。何姐看就是个犟脾气，你哄着她点不就得，何必还和她真斗气，小心伤感情。”
小五瞧他这样，只嘿嘿地笑两声，扶着他往外走。两个人都没少喝酒，步履都有些不稳，醉今朝经理看这样，赶紧叫人过来给他两个开车。小五没上自己车，扶着傅慎行上车子，先送他回去。
路上交通还算顺畅，车子
感情？他和何妍之间有过感情吗？傅慎行讥诮地扯扯唇角，淡淡说道：“你闭嘴，要老实喝酒，要也滚蛋。”
小五笑笑，老实地闭上嘴。人压着气喝酒最容易醉，更何况傅慎行还是天粒米未进，不过才喝半瓶多，他就带上酒意。不过他酒品极好，喝多也不闹事，只仰倒在沙发上，沉着脸捏自己太阳穴。
小五瞧他这样，也停下酒，从旁边烟盒里抽出根烟来，刚点着却记起傅慎行讨厌人抽烟，忙就又掐灭，不想傅慎行却是向他伸过手来，勾勾手指。小五愣愣，时竟不知傅慎行要做什，只傻愣愣地看着他。
“烟。”傅慎行不耐烦地吐出个字来。
小五傻下，这才赶紧抽出支烟来递到他手上，瞧见傅慎行把烟塞到嘴边，忙就又凑过去给他点上。他迟疑下，这才笑着问道：“哥，你怎也抽上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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