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僵僵,没好气地推开他头,嗔道:“边去,臭流氓。”
这样拒绝几乎等同于应允,他翻身就把她压到下面,厚颜无耻地答道:“本来就是个流氓热血狂神。”说着,手顺势探进她衣襟,紧握住她丰盈。她涨红着脸,口中却是不由自主地发出声低吟。这声音下子就激励他,叫他愈加情热似火,难以自控。
她半真半假地推拒,直等他箭在弦上时,这才咬着他耳朵,低声说道:“不行,医生说,手术后至少个月内不能同房。”
他僵下,竟真在心里默算下时间,这才黑着脸,不情不愿地从她身上翻下来,躺在旁喘粗气。不料她却侧过身来看他,水漾眸子里露出*计得逞笑意,瞥眼他那高高竖起小兄弟,吃吃地笑着,故意问他:“很难受吗?”
他拿眼恨恨横她,过得片刻,却又猛地向她扑过去,低声叫道:“不管,现在就要。”
人,与之结婚,生育子女,然后过平平安安生活。阿妍,你不觉得这样是最好结果吗?”
没错,对于梁远泽来说,这可算是个最好结果。可是,她还是恨,恨之入骨。地狱之门在她身后缓缓闭合,从此以后,再无人在光亮处等她,那只可以拉她逃脱手,再也不会有。
她慢慢地松开口,头无力地靠在他肩头,良久之后,疲惫地说道:“傅慎行,你赢。想回去,再不想见梁远泽,也不想再听到任何有关他消息。”
“好。”傅慎行应道,顿顿,又道:“回去后,们好好过日子。”
回到国内时已是初春,正是柳絮初起时节。何妍下飞机跟着傅慎行起回市区公寓,待洗过澡出来,开门见山地问他:“田甜那里怎办?你是打算把藏辈子,还是想把她瞒辈子?”
她这才真被他吓住,忙用力挣脱,“不行!”
“用套子!”他说。
她慌忙说道:“用套子也不行!”
他其实也不过是吓吓她,哪里舍得再去伤她,于是便只低下头去吻她,轻轻地吻,重重地吻,从
他既不能把她藏辈子,也不可能把田甜瞒辈子。傅慎行半躺在床上,抬眼静静看她,问:“给几天时间,先把公司事情处理下,就去处理田甜事情。”
何妍在床边坐下,想想,又毫不客气地说道:“你怎处理不管,但是有条,不许伤害她。”
傅慎行闻言不由轻笑,伸过手去轻捏她耳珠,玩笑道:“说是你勾引,把责任推在你身上,坏你们姐妹情谊,也可以吗?”
何妍打开他手,斜睨着他,讥诮道:“劝你最好不要这样。那丫头脾气火爆得很,如果认定是这个好姐妹撬她未婚夫,会直接打上门来。你要是不怕闹得难看,你就把帽子往身上扣。”她说着,抬手搭上他肩,俯下身凑近他,轻笑道:“到时候,定把这两女争男大戏给你演好。”
傅慎行从未打算把责任往何妍身上推,如何处理田甜也早有打算,那样说不过是想逗逗她。现瞧着她这般撒泼使赖面,他反而觉得心痒难耐,猛地伸手环住她腰,把她拉倒在身上,又抬头去亲吻她脸颊,情难自禁地哑声说道:“阿妍,想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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