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忙低头凑近她,答她:“在。”
“还满意吗?”她没头没脑地问他,声音淡漠无情,唇瓣开合间说出话字字如刀,“真是抱歉,迟年半才叫你看到这情景。”
傅慎行倏地僵住那里,像是有重锤击中脑后,钝痛之下眼前只觉阵阵泛黑。有好阵儿,他不敢呼吸,因为吸进去仿佛不是空气,而是万枚钢针,刺得胸腔内血淋淋,没有处不痛。他不得不缓缓闭目,薄薄唇与她样苍白无色,站在那里,抱着她双臂控制不住地发抖,腿上久久没有力气继续前行。
眼镜已赶到前面拉开车门,瞧傅慎行抱着何妍僵没有过去
南昭市有条江穿城而过,因国人喜欢临水而居,那江边便就建许多豪宅别院,有钱人或多或少在那都有房子。、傅慎行车子和张守助理车子前后脚到张守别墅前。张守助理几乎是连滚带爬地从车里出来,脸惶急地来拦傅慎行,央求道:“傅先生,您消消火,这都是误会,绝对是误会!”
光头上前把扯住这助理衣领,像拎小鸡仔样地拎到边,抬手狠狠拳打过去,骂道:“滚!”
傅慎行只疾步往前行,带着人直接破门而入,进屋后厉声喊声“何妍”,嗜血目光略略往四下里扫,立刻就奔往楼上。那房间藏在深处,房门都与其他显然不同,傅慎行毫不迟疑,抬脚就狠命地踹向门锁。这脚拼尽他全身力气,几乎可以断山裂石,房门应声而开,发出巨响把里面张守惊得跳,手里皮鞭“啪”地声掉在地上。他惊愕地回头看去。还未能看清来人模样,肚子上就挨重重脚,肥硕身体顿时往后飞出去。
何妍就在房内,人成“大”字形被吊绑在床前,眼上扣着眼罩,身上衣衫已被尽数抽烂,尤其是胸口和腰臀两处,破损最为严重,几乎难以蔽体。傅慎行只看眼,血红眼睛里简直要喷出火来。他两步上前扯断那捆缚着何妍皮绳,把抖个不停她紧紧抱入怀里,嘎声道:“没事,阿妍,没事。”
众人也随后追上来,眼镜只扫眼,赶紧避过视线,从旁拿张薄毯给傅慎行递过去。不想傅慎行却抬臂挡开,他口中仍低声安慰着何妍,单臂把她搂在身前,另只手就去脱身上西装外套,然后就用自己外套把她紧紧裹住,打横抱起来。
“回家,们这就回家。”他说道。
她直没有出声,只紧扣着齿关抖个不停。傅慎行抱着她转过身往外走,不时地低下头亲吻她头发,额头,脸颊,沉声安慰:“没事,别怕。”
眼镜给光头个眼色,留下他和两个人,bao揍张守,自己则紧跟在傅慎行身后,又赶到前面去替他开门,小心问道:“要不要送去医院看下?”
傅慎行就感到怀里何妍身体僵下,他再次低头用唇去贴她发顶,忍着内心几乎要炸裂般痛苦,柔声哄她:“们去医院处理下,好不好?去万医生诊所,找个女医生帮你。”
她脸上还蒙着眼罩,苍白唇瓣上尽是咬出深深齿痕,有还在往外渗着血。“不去。”她缓缓出两个字来,嗓音沙哑地几乎无法发声,又停好久,忽地低声叫他名字,“沈知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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