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迟垂眸看着方向盘：“
不清楚，但认为他应该知道。”
根据匿名邮箱发来
照片，至少四年之前就有
霍野存在。按照霍闻泽敏锐和果决，很可能早就开始尝试掌握局面，才让他
直以来都没有发觉。
“其实多数DID患者，并没有察觉自己其他人格，只觉得自己有间歇失忆，忽然出现在陌生地方，家里忽然出现从没买过东西。”陈枫解释道。
“但也有患者，某人格解其他人格存在，甚至有人几个人格都知道彼此，可以坐下来相互沟通。”
“之前有案例
陈枫瞪圆眼睛：“妈呀，错过什
，你恋爱！”
奚迟有点郁闷，怎个两个看见他谈恋爱都像天大新鲜事。
他讲重点：“现在是他第二人格，也是第次见，之前他都是以第人格和相处。”
他说得慢条斯理，陈枫眼睛却更圆，快要瞪出来：“卧槽，真假，你确定吗？以前不是有那种新闻，男子同时劈腿四个女朋友，被发现后谎称自己人格分裂，个人格个女朋友。”
奚迟哭笑不得：“很确定。”
散场后，奚迟开车载陈枫和安妍，先把师姐给送回家，然后找陈枫家楼下个安静地方停车。
“现在，只剩下们两个人。”陈枫捏着嗓子，眨巴着眼睛道。
奚迟无奈地看他眼。
陈枫恢复正形，愧疚道：“咱俩都多久没坐块聊天，都怪，不该通风报信，辜负你对信任。”
奚迟其实能理解，奚长明是陈枫导师，当学生时候，面对导师大多人都战战兢兢，导师提点要求，基本没人敢拒绝。
天晚上你有空吗？”奚迟淡淡地问。
“有。”霍野回答得神清气爽。
“门诊大概六点结束，可以？”
“没问题。”
霍野打开手机拨号界面，递给他，奚迟微愣下，接过来输自己号码，拨通。
“你怎发现？”谈及专业领域，陈枫表情明显兴奋起来。
奚迟挑重点，省略某些暧昧情节，跟他讲这两天发生事，听得陈枫眼里直冒光。
“所以，他这个人格并不知晓你存在。”
“嗯，从表现上看，他似乎觉得昨天是们第次见面。”
“霍闻泽知道他有其他人格吗？”
“都是以前事。”他对陈枫说，“只要你别把接下来说告诉他就行。”
“那百分之万不会啊！”陈枫拍着胸脯保证，更加好奇，“到底是什事？”
“聚餐开始进来包厢那个人你看到吧。”奚迟眸光沉下去。
“嗯，那个把潘展阳吓得不轻帅哥嘛，他是谁啊？”
“男朋友。”他顿，“前男友。”
“野哥！”周雷隔得老远扯着嗓子喊，“别腻歪，公司人来！”
霍野接过手机，嘴角带笑地冲他晃晃，然后转身走。
奚迟望着他背影，心里脑子里乱成团。
回去后，惊恐潘展阳已经被人送回去，包间也被收拾成原样。经过这个插曲，校友聚会氛围明显古怪起来，大家话都很少，没多久饭就吃完。
饭桌上不少人若有若无地打量着奚迟，显然在联想潘展阳、刚才男人和奚迟之间关系，奚迟就当作没有感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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