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野看见他表情，边说边从副驾伸手过来握住
方向盘，用力往右打，奚迟看见他手背上凸起
青色血管。
他眼睛扫着后视镜，控制车缓缓往右挪，到路边安全地方。
“踩吧。”
停稳后霍野才松开手，他
他最离奇经历，大概就是交个男朋友是人格分裂。
“你这样说
反而更好奇。”
霍野知道他绝对不是简单“闷头读书”，霍普金斯医学殿堂盛名远扬，能从那里毕业，进入济仁这种级别医院，得是学神中学神。
他那个分手前男友，应该也是同类人，他想着，视线飘到窗外车流中。
而奚迟在想那个流浪汉留给霍野字条，“感谢你指引”这句话让人不得不在意，还有霍闻泽是否知道这些事。
奚迟记得从前也有人这
形容过他，总觉得不是什好词。他不知道和霍野怎聊到这些话题，明明两人都不熟。
“对，你怎会知道那件事？”霍野问出心里疑惑。
“案发公寓离学校只隔几条街，当时实验室都在讨论这个新闻。”
奚迟刚才也很惊讶，因为霍野住地方离他也只有十分钟车程。
“你在霍普金斯读书？”霍野问。
然消失，留给那把吉他跟
本乐谱，还有张字条，说什‘感谢你指引’。这礼物简直莫名其妙又沉重，只能开始自学，偶尔去旁边音乐学院蹭蹭课，慢慢就好像成部分。”
奚迟握着方向盘手指不由自主地捏紧。
“他没有消失，”他忽然开口，“他在某天早上，闯进间公寓，开枪打死四个人。”
“什？”霍野愣，扭过头看着他。
奚迟用清冷声线平静叙述道：“这四个人本就是嫌疑犯，买通证人加贿赂法官逃脱制裁，而他始终没有放弃怀疑，杀死他们后，终于在公寓块地板下发现他未婚妻沾血内衣。”
两人各有所思地开段路，车子猛然抖动下，紧接着前盖传来隆隆闷响，仪表盘指数归零。
“……好像熄火。”
奚迟蹙眉，他这车几年都没出过问题，怎偏偏碰到今天。
他马上打开双闪，熄火后方向盘重得像秤砣，他看着后视镜避让车流，有点犹豫要不要在路中间踩刹车。
“别急。”
奚迟点头：“嗯，当时在读博。”
霍野感叹：“们居然次都没碰见过。”
“可能是因为不怎出实验室吧，毕竟住在号称M国犯罪率最高地方。”奚迟轻轻弯下唇。
霍野跟着翘起唇角：“那倒是，奚医生，聊聊你事儿呗。”
奚迟顿顿：“没什有意思事，直闷头读书做实验而已。”
霍野心生震撼，剑眉拧起，过几秒道：“他是个真男人。”
奚迟听见他感慨，不置可否，眨眨眼：“如果是你，也会这样做？”
“会。”霍野很快回答，“如果喜欢人遭遇这种事，可能会做更绝，你呢？”
“有概率，他杀人确实无罪，不赞同个人代替法律作审判。”奚迟语气淡淡，侧脸上看不出太多情绪。
霍野扯扯嘴角：“那可能要等到这几个变态安享晚年，老公寓翻修，偶然发现他们像战利品样封起来罪证。看来你是绝对理性主义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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