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漂亮。”男人感叹道。
他指尖触上头皮缝合口,顺着慢慢滑动,好像能感受到缝针时,那只手握着持针器力度。
“真是件艺术品,干脆把它揭下来,带回去挂起来慢慢欣赏好。”
说着他便再
深邃黑暗中,只剩下接上应急电源各种监护设备,还在亮着光芒,有条不紊地“滴滴”运行着。
最里面个宽敞单间,床上人刚被从手术室送回来,正毫无意识地躺着,靠全身上下连接各种管子维持着生命。
“咔嚓”声,紧闭门被拧开。
脚步声在寂静室内格外清晰,来者也没想隐蔽,步步走到床边,只戴着医用橡胶手套手掀开淡蓝色帘子。
“你命总是这好。”
“好,”年长护士打断她,“这是你穿这身衣服该说吗,别人刚花几个小时救人。”
奚迟听着她们辩论,没有说话,拿出手机来看眼,几小时前发给霍言清消息还没有收到回复。
应该是和队友庆祝去,他这想着,却隐隐滋生出种不安,驱使他拨个电话过去,听筒中提示关机。
就在此时,“咔”地声,他们四周忽然陷入片黑暗。
“怎回事?”
为刚才精神过于集中,现在整个额头有种针扎样麻。
赵晔坤生命危险暂时解除,被送到神经外科重症监护室,就在奚迟他们病区楼上层。
奚迟也回到办公室,总住院医师和几个值班护士马上过来问他情况。
“还好你来!”总住院医师感慨道,“刚让去看时候都慌。”
个年长些护士塞给他杯温水:“突然从家里被叫过来吧?喝点水,看这脸色白。”
低沉男声响起,冷得像冰语调在这幅画面里格外诡异,令人后背发凉。
赵晔坤身上缠着各种绷带,双眼紧闭,显然无法作出任何回应。
男人走上前去,拿起把剪刀,剪起赵晔坤额头上绷带。
“沙沙”声响摩擦着耳膜,男人全程面无表情,直到所有纱布都被揭下来后,他眼底忽然闪起悦色,像是闻花香样深吸口气。
赵晔坤刚做过开颅手术头皮上,满布着蜿蜒绵密缝线,还在隐隐渗血,任谁看都要皱眉头。
“好像是停电!”
医院突然停电极为少见,几个人走出办公室,走廊上也是漆黑团,只有应急灯微弱光线照亮。
病房里病人更加惊慌失措,时不少病人和家属跑出来,他们只能先忙着安顿病人。
十七楼,神经外科重症监护室。
门口本该在值勤保安歪歪斜斜地倒在地上,里面护士们也都趴在桌前或靠在床边,陷入深眠。
“谢谢。”
水里化糖,喝下去后他感觉整个人好多,估计是刚才血糖有点低。
“这人值得救。”个年轻护士忽然来句。
“瞎说什呢。”年长护士喝道。
“本来就是,”小护士柳叶眉拧,“他不是自己在山路飙车找刺激,因为跑车故障才出车祸吗?要是撞到是别路人呢?而且他还不止次被爆过猥亵同剧组女演员,因为有个好爹还能蹦跶。这种败类,奚医生还得大晚上来给他做手术,们还得去ICU给他换尿袋擦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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