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尖在镜面上重重划过,发出刺耳摩擦声,红色颜料画成个叉填满镜框。
“Strikeout!”他勾唇笑,“让们把游戏变得更有趣吧。”
霍闻泽作为主人格,现在看起来并不能自由地出现,就如同陈枫形容过,像被压制样。究竟怎样才能把他唤回?真正“霍以辞”现在又在哪里?
他给越来越密密麻麻“线索之墙”上又添几笔,然后将压制二字画个圈,标个问号。
他能想到,在阻挡霍闻泽控制身体人格是谁。
笔尖在纸上停顿,湖水中染开抹突兀红,半晌,霍以辞才回过神来收回画笔。
放弃挣扎般舒口气,他拿起放在旁边本速写册。
让他得知那个人曾是他亲弟弟男朋友。
“说怎第次见面时,你会那样看,是因为和阿泽长得太像吧。”霍以辞迅速收敛起失措神色,眼里笑意依旧很温柔。
奚迟心想,霍以辞现在定很惊喜,他也算是帮霍闻泽做件好事。
回到城市,分别时霍以辞还微笑着跟他道晚安,告诉他很感谢他告诉自己这切。可之后两天,奚迟再没有收到对方发条消息,甚至也没有再分享奶糖照片。
午休时候,他听见科室护士在聊天,说到想要预订KiligGarden花,却接到电话说老板这个月都不会做花。
纸张上寥寥几笔,将画里人清冷气质勾勒得淋漓尽致,眼边颗泪痣,又平添丝诱人窥探脆弱感。
感情总是越压抑,越汹涌,霍以辞将速写本放在膝上,靠在椅背闭上眼睛,再次想到,他为什偏偏和霍闻泽有关系?
再次睁开眼时,蜷在他脚边熟睡布偶猫突然炸毛,跳到旁弓着背呜呜低吼着。
男人翘起腿来,翻看几下速写册,像是找到张最满意,利落地撕下那页,凑到唇边轻吻下,然后藏进口袋里。
然后他提起画笔,阔步走至洗手间镜子前,盯着镜中倒影道:“霍闻泽,你又犯规。”
奚迟有些担心对方状态,晚上发条消息过去询问。
没几秒,对面便回过来:【不用担心,只是直在画这个而已。】
霍以辞发给他张照片,画架上支着幅还没有画完油画,是他家乡那片湖。
这次作品应该能让他自己满意,奚迟心想。
这两天他也整理下思路,回去趟他接收到太多爆炸性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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