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迟第二天清晨醒来,感觉头痛缓解很多,嗓子也没那难受。
他翻过身,愣下,趴在他枕头边人也同时醒过来,两人视线交织。
原来昨晚不是他在做梦?
坐在地毯上人立即直起腰,目光关切地问:“哥,你好点吗?”
作者有话要说:霍知:(微笑)言清,你听过小美人鱼故事吗?
知尽力屏蔽掉脑子里所有念头,机械地去拿冰毛巾给他降温、测体温、盖被子……
做完所有事后,他终于松口气,跟侧躺在床上闭着眼奚迟说声:“……走。”
他只踏出去步,手腕忽然被拉住。
手心贴着他脉搏,传来灼人热度,因为生病缘故,绵软软根本没有什力气,轻轻挣就能逃脱。
可他就是没甩开,带着心底震动回过头,他看到奚迟往床中心缩缩,空出来片地方,抬起眼睫静静望着他。
砰地声,他清晰地听到枪声在自己耳边炸开。
不行,不行,他在心里告诫自己,奚迟床是陷阱,是禁区,是令人坠入万劫不复深渊,是将他套上锁链驯化牢笼。
像有两股力量在拉扯,最终他退回去。
霍知咬着牙在奚迟床边地毯上躺下来,抬起手臂挡在眼前,自,bao自弃般语气生硬地说:“好,今晚就在这睡。”
然而他久久没能入睡,听着奚迟重归绵长呼吸,不知何时意识越飘越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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