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昀语气凝重起来：“越来越难办
，你能让那些LED屏停止播放吗？现在已经波及到全市。”
“为什
？”霍言清反问。
“关注度越高，越容易打草惊蛇，赵鹏升这些年做过多少恶事，仍然能毫发无伤，他并不是表面上那样简单
疯子。”周昀解释道，“
他对周秘书看法很复杂。
周昀职务更像是总裁特助，在霍氏地位举足轻重，从霍闻泽十几岁时就跟在他左右。
不仅是工作上协助，周昀也是最解他人格分裂情况人，会帮他管控其他人格。
至少霍言清出现后，第
个跟他说话人就是周昀。
“言清，”电话那头男人声音沉稳，“你还跟他在起吗？”
不然不知道什时候人格又会切换，这是他答应过霍言清事，要履行约定。
霍言清心脏猛地陷，胸腔都被软绵绵情绪塞满，他太开心，好想在懒人沙发上打滚，更想冲上前去亲下奚迟。
可他现在只能抿抿唇压下这种冲动，然后扬起嘴角道：“太好啦！”
室内重归安静，他们时都没再说话，各自对着面前笔记本电脑，空气里只有键盘敲击清脆声响。
柔和光线透过白色窗帘沁入室内，奚迟卧室如同本人样，冷色调，简洁又干净，此刻被映照得多几分柔和。
对？”
“啊？”霍言清没想到这快就会被发现，眼神闪烁，“是，是，你怎知道。”
奚迟轻轻笑下：“叫Orcas黑客应该没那多。”
话说出口，他脑海里忽然闪过个名字，深海小鲸鱼。他心里惊，冒出个念头，又告诉自己应该不可能。
霍言清表情有点别扭，试探地问：“哥，你不会觉得
很坏吧？”
“嗯。”霍言清应句。
周昀又问：“赵晔坤被曝光视频是你放吗？”
霍言清干脆地回答：“不是，是他。”
电话对面沉默片刻。
“你应该也发现，他现在操纵人格切换能力越来越强。”霍言清说道，“他甚至学习掌握其他人技能。”
霍言清视线越过屏幕上方，悄悄地落在奚迟身上。他淡蓝色睡衣料子看起来很柔软，脖颈线条修长精致，微低着头看文章，偶尔有疑惑时候，睫毛会轻轻眨两下，眉心揪起个小弧度，看到值得注意内容时，眼睛就会亮，手指在键盘上敲下几句备注。
霍言清放任自己目光描摹着这切，明明是个再普通不过场景，却是他从前做梦都想拥有，对他来说十足宝贵。
就在此刻，他手机却不合时宜地响起来。
霍言清看到屏幕上名字，下意识想挂断，过两秒，还是拿起手机走到外面。
站在阳台上，他接起电话，语气中带着抗拒：“周秘书。”
对上他紧张眼神，奚迟忍不住笑道：“多亏你，不然怎被陷害都不知道。而且，丁立森这样人继续待在实验室和医院，才是可怕。”
忽然被他夸，霍言清心情又飘起来。
奚迟想起还有事没跟他说，开口道：“对，你比赛看。”
霍言清心情顿时飘得更高，眼神亮晶晶：“真？你觉得……怎样？”
“很帅。”奚迟语气肯定，想想道，“海洋馆，等这两天好就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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