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仰起头，视线移到透明
玻璃顶上，霍言清接着介绍道：
“现在游过去这只蝠鲼，就是
们说魔鬼鱼，最大翼展可以有七米，这只还是青少年。”
奚迟望着它扇动着极具压迫感翼，问：“它会不会捕食跟着它游泳这些鱼？”
霍言清笑道：“虽然看起来有点凶，但它是很温和滤食性动物，只吃浮游生物和小鱼。”
“吃得饱
？”奚迟忍不住问。
“你怎知道？”霍言清心生绝望。
奚迟淡淡地说：“提前查过。”
“……”
第二次失败就这样悄然到来。
不过很快这种挫败感就被和奚迟并肩而行激动淹没
，他们先顺着去右手边第
个鲨鱼馆，进去后是隧道式结构，头顶和两周都是玻璃墙面，仿佛置身于海底世界。
霍言清还没反应过来，他就进去，没几分钟，他看到奚迟抱着束毛绒玩偶花束出来。
和限量版不同，这束里面全都是呆头呆脑小虎鲸。
“拿着吧。”奚迟塞进他怀里。
霍言清怔怔地抱着群小虎鲸，胸口热得要命。
又走几步，他猛然想到，这不对啊。
哇哇呜呜呜——”
奚迟还没来得及接，旁边个直眼巴巴盯着小孩突然哭起来。
“呜呜想要海星呜呜！”
他们两个都愣住，小朋友妈妈赶紧扯走他：“丢死人。”
小孩还在嗷嗷哭，奚迟犹豫着想开口，霍言清已经咬咬牙，从花束里抽出只海星，蹲下来送给他。
霍言清感觉他这种求知模样格外可爱，心里痒痒。
“它可以整天边游边进食，不用担心。”
“它会攻击人吗？”身后忽然响起道陌生声音。
他们俩齐回过头，身后有对小情侣，刚才说话女生抱歉地对奚迟笑
巨大锤头鲨贴着身侧疾速游过，抬头又见到魔鬼鱼像把广阔伞笼罩在头顶缓缓漂离，奚迟时看得有些入神。
条上颌像利刃般鱼突然冲到他们面前，霍言清声音在他耳畔响起：“这是剑鱼，它又长又尖上颌是很有力武器，不仅可以刺穿猎物，在船舶都是木质时代，还可以扎穿轮船船舱。”
他目光没有看鱼，反而落在奚迟专注欣赏侧脸上，弯起眼睛。
“那时候英国甚至专门有‘被剑鱼攻击船只伤害险’，这个水缸限制它，它游速其实可以达到百三十迈。”
奚迟感慨道：“这快啊。”
明明计划是他送奚迟礼物，怎变成奚迟送他，怎会这样。
感觉他在开始就失败。
奚迟不知道他心里百转千回，跟他起检票进海洋馆。
走到分叉路口，霍言清眼睛又亮起来，他是提前熟悉过地图，正要问奚迟想要去哪个馆时……
奚迟抬手指：“这边是白鲸馆、海象馆和海豚馆；那边是企鹅馆、北极熊馆和鲨鱼馆……”
个小朋友破涕为笑，其他小朋友全哇哇大哭起来。
霍言清被团团围住，手足无措。
最后他只能把堆毛绒玩偶都分发出去，收获声声甜甜：谢谢哥哥！
奚迟在旁看着，哑然失笑，瞥见霍言清眼里闪过丝失落，又抿起唇想到什。
进馆前，他扫眼纪念品店玻璃橱窗，对霍言清道：“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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