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奚迟和闻泽分手多久,既然留着对方家居鞋,大概奚迟还没有彻底放下。
胸膛中骤然涌进憋闷感让他心惊,他竟然会有如此强烈感觉,他在嫉妒自己弟弟。
好在奶糖立刻跑出来,撒着欢在他裤脚上拱来拱去,蓬松尾巴摆摆,很快就激动到在地上打滚。
奚迟忍不住笑:“她很想你。”
霍以辞弯腰把奶糖抱起来,奶糖呼噜呼噜地撒着娇,委屈巴巴地往他脖子
奚迟愣下。
霍以辞看出他意外,笑道:“抱歉,只是问问,你也很忙。”
“要养话不是不可以,”奚迟看向他说道,“但觉得她跟你待在块会更幸福,你不在时候,不是还有小倩在照顾她?比起安稳平静生活,她可能更喜欢和你在起。”
他口气说完,霍以辞表情微怔,然后弯起唇角:“会再认真想想。”
他看着奚迟墨黑色眸子里明亮眼神,胸口发软,心跳砰砰地格外有力,他怎可能不喜欢这样人。
“嗯,这两天换下药,周后拆线就可以。”
奚迟边说,边去准备换药碗,洗手替他换药。
碘伏棉球消毒过伤口,新纱布贴上后,霍以辞转过头弯起眼睛:“谢谢。”
奚迟却被这温柔笑弄得心里有点酸涩,他没办法告诉霍以辞真相,如果霍以辞知道自己是因为弟弟痛苦和思念所产生,可能会比现在更难受。
霍以辞背对着他穿衣服,边语气平缓地说:“病情好像加重,不再是梦游或记忆缺失那简单,这个伤口竟然点印象也没有。”
服动作过于文质彬彬,和霍野那种潇洒地往上卷不同,奚迟看着他颗颗地解扣子,莫名觉得空气里温度有点上升。
他默默移开视线,等霍以辞背对着他坐下,才走上前。
伤口愈合得还不错,换个药就可以,他目光落在缝线上,心想着怎和霍以辞解释。
霍以辞觉得视线好像有温度,感觉到他眼神定在自己背上,呼吸也开始不稳。
为不让对方看出自己失态,他开口问道:“可以看出是被什伤?”
他们在医院附近家餐厅吃晚饭,就去奚迟家接猫。
进门时,奚迟打开鞋柜想要给霍以辞找双备用拖鞋。
霍以辞拿出双鞋套,微笑道:“不用麻烦,带这个。”
他在低头穿鞋套时候,目光瞥见奚迟鞋柜中,除奚迟拿出去双拖鞋,还有另双并排整齐地放着。
他手上动作顿,心想,这应该是闻泽吧。
奚迟眉心轻轻揪起,放慢呼吸。
“觉得可能不适合再养奶糖。”
霍以辞扣好扣子转过身,眼里染上丝落寞,他现在觉得情况有些危险,他可以伤害自己,但不能伤害别人,哪怕是只小猫咪。
奚迟心里更酸涩:“你要把她送走?”
霍以辞望向他:“如果把她交给你,你愿意吗?”
奚迟抿抿唇:“应该是被尖锐物体划伤。”
霍以辞神色凝重下来:“……会是刀吗?”
“不像。”奚迟回答,“应该是不小心撞在哪里。”
还好霍以辞背对着他,看不见他目光中丝慌乱。
霍以辞眉宇间忧虑散开些,问道:“是新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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