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忱……”他声音喑哑地开口，“你就是这
报答
。”
霍忱立即钻上来，使坏般地刻意舔
下唇：“你不满意？”
他想把对方踹下去，霍忱看他眼含潮汽地瞪向自己，按捺着冲动，目光
片纯粹：“你有什要求直接提，反正今天是为报恩，什都会照做
。”
奚迟抓住他衣领，咬着牙道：“……快点。”
霍忱再次低头吻他，终于泄漏出唇间笑意：“好。”
“所以你闭着眼睛模样，不用看也最清楚。”霍忱仿佛猜到他刚才想法，回答他疑惑。
奚迟心说没见过把偷窥说得这理直气壮人，也不知道以前偷偷潜进来看他时候，都在想什，唇线抿起瞪他眼。
但他现在脸上皮肤也被缎面映得微微透红，显然没什警示力。
霍忱眼神反倒更加晦涩，垂眸吻上他唇，毫不犹豫地撬开他紧闭唇线，就像那些晚上盯着他时遐想样，勾住他来不及反应舌尖，贪婪地汲取着他味道，直到他被亲得气息都乱，只能用模糊鼻音抗议，才把他放开。
霍忱恋恋不舍地在他唇角亲下，看着他眼睛道：“好，该信守承诺。”
朵比被子还红，手脚都别扭起来，索性闭上眼睛把脸转向另侧，淡淡地说：“灯在你那边，关灯。”
霍忱根本没动，目光落在他身上，在锦被大片艳红映衬之下，露出那段侧颈肤色莹白，仿佛碰下就会染上相同绯色。
奚迟听见耳后传来低沉声音：“你真好看。”
他呼吸顿下，霍忱现在又看不见他脸，对着后脑勺也能夸得出来。
“小时候走前天，也这样看你晚上。”
……
“什？”
他刚问完，霍忱就钻下去，声音隔着被子闷闷：“好好报答你。”
“哪有这样……”
说半，他声音就陡然变调，垂下眼睛，却发现这大红绣被隆起微晃画面，比直接看还要让人面红心跳，难捱地移开目光。
不知道是不是他错觉，霍忱“好好”报答细致而漫长，比起耐心温存，更像是勾着他点点磨他。
奚迟听见后猛地转过脸，不解地问：“为什？”
“想记住你样子，怕以后找不到你。”霍忱看进他眼睛，眸中藏着灼人光。
他想到还是小孩子霍忱，也这直勾勾盯着睡熟他，眉心轻轻拧起来：“看来你从小就是变态。”
听他这说，霍忱眼底反而漾起笑意：“后来你长大，为巩固记忆，只能时不时在你睡着时候去看看你。”
奚迟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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