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生也不扭捏，抬手掀起
身上
衬衫，又将裤子往下褪褪，露出腹部伤疤。
姜聿白微微
怔，和黎斯对视眼。
有不少来纹身客人是为遮掩疤痕，他们见过顾客身上各种各样伤疤，还从未见过这样大面积疤痕。
但良好职业素养使他们没有露出任何异样神色，黎斯开口道：“躺上去，
看看疤痕增生情况。”
男生依言躺上操作台，让黎老板仔细观察他伤疤。
黎青愣住：“什
？”
“念不到两年就退学，算不上A大学生，也不敢顶着A大美术系名号招摇撞骗。”黎斯叼着根烟，语气很是无所谓，“高中毕业证挺好使。”
黎青多年固有认知朝被颠覆，下巴差点惊到地上，开始疯狂缠着她哥问细节。
黎斯被缠得实在不耐烦，把将妹妹推给姜聿白：“你抖出来，你负责解决她啊。”
姜聿白：“……”
他从初中开始打篮球，虽然没有把篮球当作职业，但打球早就成他生活中不可分割部分，他从来没碰到过这种完全不能集中注意力情况。
陆锦延终于意识到，他必须先解决那个问题，否则他很快就会真疯。
*
午饭过后，姜聿白独自来到纹身工作室。
“聿白哥哥，你来啦！”黎青见他就高兴，趴在柜台朝他直笑，“你国庆怎没回家呀？”
没事，就是昨晚没休息好。”
赵鹏恍然大悟：“那要不你先去休息室睡会儿？”
这时程孟康走过来：“陆哥，昨天你后来教姜聿白打篮球吗？”
哪壶不开提哪壶，陆锦延皱皱眉，抬眼看向他：“姜聿白？你跟他很熟吗？”
“啊？”程孟康没明白他意思，抬手挠挠后脑勺，“也没有很熟，就是上次给他做模特。”
良久后，黎斯问姜聿白：“小白，你觉得能做遮盖纹身吗？”
男生立刻用希冀目光看向姜聿白。
姜聿白沉默几秒，语气如既往平淡：“能做，但是会很疼。”
男生笑：
好在这时店里来两男女三位顾客，总算暂时解救两人。
“想在肚子上纹身。”坐在中间男生开口道，“用来遮盖疤痕。”
黎斯看他眼：“先让看看。”
“行。”男生站起身来，跟着他们起走进操作室。
姜聿白拧开操作台上白炽灯，淡淡说道：“可以掀开衣服。”
“学校里有事，就没回去。”姜聿白放下书包往里走。
“你们专业这忙吗？”黎青跟在他身后，忍不住感叹道，“幸好没上大学，感觉好累哦！”
黎斯从操作室走出来，敲妹妹个爆栗子：“你还好意思说，考不上大学你很骄傲？”
黎青捂着脑袋小声顶嘴：“哎呦，哥你不也是没考上大学嘛！”
闻言，姜聿白略显诧异地回过头：“黎哥也是A大美术系学生，你不知道吗？”
陆锦延纠正道：“给他们班。”
“是是……”程孟康忙不迭点头，“是给他们油画班做模特，不过后来看眼，还是姜聿白画最好。”
陆锦延冷冷地看着他：“所以？”
程孟康哪敢再多话，小声回道：“没事没事，先去那边陆哥……”
拜对方所赐，接下来训练陆锦延更心不在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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