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爻先是朝何凉凉摆个挑衅表情,这才认真道:“这半蝶教众是否得罪什人,如今不只吃饼被下毒,连茶水也跟着被施毒?”
何凉凉也道:“你们光是看手腕就能知道中毒,这半蝶教难道就没半个人看出?”
安爻应首:“确有些怪异,这群姑娘也未免过于粗心大意,天天吃饼还不知中毒,难道当真眼瞎至此?”
季澜闻言瞬间吃惊:“你知道她们是姑娘家?”
安爻个皱眉:“难不成仙尊看不出来?”
半晌后,待行人回至小院。
安爻立即查探静置于桌面桂花茶。
“宫主,这茶让人换过,眼下未沾有毒。”
何凉凉道:“你武器居然还是银针,是拿不起剑?”
安爻:“总比你这白痴卖饼卖到自己中毒好。”
何凉凉走在两尊后头,见对方二人不时搭话模样,简直目瞪口呆。师父在叱骨谷被掳回时,他虽赶不到场,可软禁后怎会是这般情景?
安爻看懂他诧异,好意说道:“你师父摔下床,撞脑。”
何凉凉:“那你家主子呢?也跌跤撞脑?”
安爻嗤笑声,眼带笑嘲说:“宫主只不过看戏罢,谁跟你起摔。”
于是何凉凉又再度拔剑。
季澜:…你这说谎反派!
摔。
夜宇珹蛮不在意说:“反正不会死。”
只要他没想要人死,那人就断不可能会死在他眼皮子底下。
那茶水即便有毒,也非当场致命剧毒。
铸铁茶具从敞开窗角处飞出,匡当声砸碎于地。
季澜:…您又干啥?
对方唇角扬着不在意弧度,道:“这茶凉。”
季澜:“……”
所以就连杯具起毁?真是省时省事做法。
敌是友,总归是夜焰宫带来人,居然有人敢动手!
夜宇珹只道:“他们教上约莫也都中毒。”
譬如早些时候和季澜对话小弟子。
季澜简直茫然不解。
这是怎回事?
季澜瞬间脸高冷。
小心你眼神。看见鄙视。
等、等等!
既然连安爻都瞧出来,那某人约莫早就……
桌边,夜宇珹将沉重茶具拎起,随意查看阵,接着毫不在意伸手扔。
接着又是抹剑梢出窍金属碰撞声。
季澜:“……”
唉。孺子不可教也。
能否先关心中毒事?
幸好安赐早有准备,挡在再度准备起争执二人中间。
季澜听见这动静,随即回眸看眼,忍不住摇摇头。
少年。你需要淡定。
只是这天外飞来毒发事件,也不免让季澜心思多层凝重。
该死坑爹隐藏大礼包!
……
季澜皱起眉:“所以你当这是乐趣?”
夜宇珹闲散瞟他眼:“茶是你喝,并非本座挟着你头喝进。”
季澜:“……”
这话说得真好。
他竟毫无反驳之力。
安赐朝何凉凉道:“你方才说大饼是跟哪处大娘买?”
何凉凉瞪他眼,似乎不想回答,可眼下中毒之事要紧
安赐:“宫主,们不妨先回去吧,进室内再谈。”
何凉凉忽地瘪下嘴,小声对他说句:“你离远点!”
前头。
季澜则朝身边那人问道:“你开始就知道那茶水有毒?”
夜宇珹懒洋洋地说:“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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