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于是季澜特别淡定浅咳声,打算用友善关怀,提醒对方穿衣。
他神色安然,道:“最近天气有些凉寒。”
赶!紧!穿!衣!服!
“你冷?”夜宇珹扬眉反问。
季澜面伸手拿起桌上重壶,镇定神情后,缓慢地替自己斟杯茶。
过程中又不小心瞟见黑鞭,腕臂忍不住颤两下,泼茶出杯,只好淡淡地说道:“你这鞭子能否收好,放这儿会被茶弄湿。”
他阴影,辣大。
夜宇珹却勾起唇,道:“本座待会就拿去榻上,毕竟还有仙尊□□,够稳妥。”
季澜:“……”
↑↑以上原文。
季澜忍不住闭闭眼,不知道多久将来,对方将在他身上留下众多抹不去血痕,譬如徒手拗断他左边小腿,譬如持黑鞭往他身上甩落,譬如拿剑划在他肩头。
救命。
简直花式be。
不如跳湖。还更惬意。
张扬,带份季澜逐渐看熟悉懒散,几丝水滴沾在麦色肌肤上,顺着流过健壮结实胸膛,往下看去,纯黑里裤松垮垮卡在髋骨间,两条宛若刻画人鱼线,尾端隐没至裤里,然而这里裤分明松垮,可某些部位份量仍是透过缎面布料若隐若现,画面邪气。
季澜:嘤。瞎。
夜宇珹眼眸往门扉边瞥去,嗓音低懒,说道:“你去找徒儿?”
季澜闭闭眼,简单回声嗯,接着便步至桌边,选个不必直视对方位置落坐,面望着眼前典雅茶具,心道,嗯呢,这杯上染墨着实赏心悦目。真美,真美。
待他欣赏完瓷杯花纹之际,目光也顺着往左偏去,岂料入眼,便是条让他作梦也畏惧黑鞭。就摆在壶具不远处。
他时常看见季澜入寝后抱着棉被睡成团。
“如今时节入秋,夜里确实有些寒意。”季澜淡定回道。
“与你那霜雪门比,不足为奇。”
季澜顿时噎无法回话。毕竟他个穿书新手,目前尚未回
想吓死不如直说。你这唱反调魔头。
此刻他已不顾口中苦涩,为掩饰紧张,足足将整杯热茶喝进,道:“这几日晚上你很忙?”
不知魔头这几天白日少见、半夜不见,是去哪游荡。还是般反派修养皆如此?行踪如鬼魅。
夜宇珹挑眉,懒洋洋说道:“没想到仙尊居然如此关心,下回本座出门定留纸条。”
季澜:倒也不必。并不关心。
半晌后,夜宇珹终于将毛巾扔于床边桌几,可仍是未将里衣穿上,而是直接披上缎面黑袍,连衣带都未系,副邪魅张狂模样,走至季澜正前方桃花大椅坐下。
半露胸膛就位于他目光正中间。
季澜:“……”
唉。晚上瞎两遍。
不知能否战术性失明。
季澜:…好难。疯狂闪。
可为何映入眼帘,不是果体就是长鞭。
方才他瞄过几眼,对方擦拭时,展出胳膊线条极为惊人,其中蕴含力量,让人观望之后便想直接趴地投降。
季澜脑袋瞬间浮现《仙尊嗷嗷叫》描写。
【夜宇珹为全道上最腥风血雨存在,袭暗黑墨袍让人瞧便心生畏惧,然而夜焰宫魔尊不只外貌俊美英挺,高大身躯同时布满力量,其腹背线条结实坚硬,潜藏饱满力量,五指聚拢便能将人胳臂硬生生拗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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