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澜:“是挺符合,还有不少插图。”
他醒来当天曾提及想看话本,隔日白天便有小袋书放于桌面,安爻拿
随即便是温热指尖覆上,分明五指用力便能往床头戳下深洞,此刻力道却拿捏刚好,虽是蹭在伤口上,却没让他感觉到疼。
“衣袍什时候能做好?”季澜声音从枕被中传出,半声音皆埋在里头,导致有些软糊。
近几日他都穿着对方衣服,每每看见夜宇珹身上与他几乎模样服饰,便有股说不出奇怪感觉。
夜宇珹懒洋洋道:“不知道,得问安爻。”
“没想到夜焰宫上下还有魔尊不知晓事。”
“谁?”
季澜:“…灶房师父?”
反正他们以后会是同绑腊肉朋友,可以先聊聊些共同话题,譬如他想知道魔头平时是不是个好上司。
夜宇珹唇边勾笑:“上回说过,你这伤口既是本座黑鞭落下,你觉得整个夜焰宫有人敢帮忙上药?”
季澜:“……”
这几日夜晚,皆是拉锯战。
池缎交代每个傍晚皆得上药后才行入睡,可他伤口面积极广,背部得整片袒露,于是季澜便想自己动手。
可夜宇珹却总把药罐至于掌间丢玩,没次递给他。
譬如昨日。
魔尊寝殿大床上。
有打起来,总归你放心,身体并无大碍。”
就是走路慢点、行动慢点、夜晚只能趴睡、又因抹药不能穿着里衣,导致肚腹差点着凉。
切就是那方便,且朴实无华。
摊手。
何凉凉仍是紧紧皱眉:“被鞭子打到可是疼入心,谁来帮您抹药呢?”
“确实,本座也是今日才知道,原来宫里有《银尾雪狐与俊秀书生》这种书籍。”
季澜:“……”
不许你笑话那本书,人家还挺好看。
并且那堆书中居然还真参本《仙门中人之忠孝廉耻信义》,于是他直接弃书,扔至袋中最深处。
夜宇珹勾唇道:“那本狐狸与书生,与你想像中话本有相符?”
你还敢说。
不如赶紧反省反省,看看自己有多可怕!
两人僵持近炷香,季澜这才放弃般改为趴躺。
夜宇珹:“衣袍脱下。”
季澜只得又坐起,缓缓地将身上借穿黑袍脱落,削瘦胳膊露出,接着又趴回被褥中,将有些不知所措脸色全压进枕被里。
“把药给。”这是道努力维持冷静声音。
“你抹不到。”这是另道略为邪魅懒散声嗓。
“能试试。”
“池缎送来药就这罐,没抹着伤口便是浪费,你确定?”
“……要不你让人来帮?”
季澜神色随即展现出高冷:“总归有人抹。”
语气十分淡定。
安赐平静道:“你别紧张,宫主会替仙尊上药。”
何凉凉满脸震惊:“你家宫主有病?打人又帮人上药?”
季澜:少年,你这话非常针见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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