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爻见池缎捂着右肩,不禁气道:“你傻吗,能躲为何不躲!”
他出针时虽未注灵,可也未收速度,只因知道这人躲得过,怎知池缎却故意撞上来,让针入胸。
池缎:“爻儿如此生气,倘若不中个几针让你消消气,肯定不和讲话。”
安爻:“那你就别让送药者传些奇怪话过来!”
“你指是哪段?”池缎仍是副气弱模样靠
接着便是大伙儿激烈鼓掌。
夜焰宫果然不得!
两人下台后,池缎跟在安爻身后,路到夜焰宫位上。
安赐朝他点头:“池大夫,好久不见。”
池缎神清气爽地朝他应首,随即副病重样子靠倒在安爻身侧,“爻儿,想快死…最多就剩两口气……”
季澜惊叹:“池神医中针!”
这针上应该有注灵吧!
夜宇珹却副云淡风轻,随便说声嗯。
季澜:?
你俩不是好友?
于是何凉凉更加饶有兴致。
此刻,台上已是打得火热。
应该说,是安爻单方面打得火热。
池缎只管左右闪避,安爻则不断飞射细针。
周围观众群看来,便是人开打、另人不停挨打模样。
池缎见安爻副怒气冲冲脸,唇边笑意扩大,道:“好久不见,爻儿精神还是往如昔好。”
安爻听见这称呼,蓦地眼皮跳,“废话少说,送死吧!”
季澜见这情势九拐八弯,不禁啧啧称奇:“那人就是池神医啊?”
夜宇珹懒洋洋点头。
季澜不解:“但神医怎突然出现在这里?”
安爻差点被那压下重量撞翻,怒道:“要死就去别地方死,给起来!”
池缎忙不迭地展出苦涩笑意。季澜觉得对方这模样,简直媲美狗血剧男主角。
“你看,你是夜焰宫右护法,这三针便扎在右边肩上,这全是精心计算好。”池缎语带苦意,情分十足。
季澜:“……”
这口吻之戏剧性,只能掌声送给池神医。
这又是哪门子塑料兄弟情?
台下惊呼连连,台上实际参与打斗两人,却不如大家那般惊讶。
池缎捂着肩,声音听来发虚,“爻儿真厉害,是大意。”
安爻立即嘴角抽蓄。
老掌门见其中方看来已败,赶紧上台主持:“夜焰宫右护法胜出,也请输家败礼于大会之后奉上。”
方才蓝衣人从天而降,副高手出场架式,大家下意识以为要带来什精彩打斗,结果却是半招未出,路被压着打。
唉。这身量,果真是中看不中用。
啧。那长相,果真也只有长相。
几乎所有人都认不出对方是鼎鼎大名菘儿谷神医,毕竟对方鲜少现世,见过其真面目人更是少之又少。
待安爻袖中银针快用完之际,臂挥出便是最后三枚,池缎这次却不闪不躲,用右身面向对方,那三针便不偏不倚插中他右边胸膛。
“约莫闲着无事。”夜宇珹随意说道。
何凉凉则是疑惑道:“为何安爻每回提到池大夫,火气都这大?”
安赐:“安爻总说自己与对方有不共戴天之仇。”
何凉凉立即被勾起好奇心,“那些仇?说来听听。”
安赐:“他常说池缎存在,本身就是件惹怒他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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