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宇珹只道:“所以让他治。”
池缎听他俩谈着自己听不明白话,便道:“到底治不治?”
“神医要怎治疗?”季澜问。
“看仙尊想要吃药还是撞脑袋。”
“…撞脑袋?”
这段描述,和季澜炷香前心中呐喊,不谋而合。
池缎展出笑靥,道:“撞到脑?要不让看看,说不定能治。”
霎时间,夜焰宫几人全静默看向他。
安爻安赐神色皆是明显不认同。
何凉凉则是非常纠结。
《绿荫枯树烂桃花》对上《江波黑水死姻缘》。
太棒!妥妥情人撕破脸,见面拔刀剑。
季澜听着这互相呼应名称,也终于弄懂其中,面色难掩惊讶,道:“这眷侣吵架居然还吵到比武大会来?”
夜宇珹则是点而也不讶异,“比武大会上出现任何人都不足为奇。”
何凉凉同样看戏看得满心欢喜:“这誉仙大会真是有趣,可惜前面好几届,都未到场观看。”
从安爻与池缎下台后便是正规赛事,双方皆持有武器,上台互相道礼后便快速开打,就这般路进展到第六场。
几场过招下来,四周气氛也跟着火热起来。
第五场上来人是位闭月羞花姑娘。
季澜心底惊。
所谓人不可貌相,这妹子该不会与阮绊棠相同,武器是锋利短刀,或飞镖?
“池神医你好,是凉凉,谢谢你药丸药膏,和师父都痊愈。”
池缎:“小事小事,举手之劳而已。”
他接到夜焰宫消息后,当夜便赶制出来。
季澜问道:“为什要笑着抹药呢?”
他居然不知道这回事。
“没错,所谓解铃还
其实师父待他直都好,可他更喜欢现在这般轻松相处,万师父恢复记忆,那岂不是又得回到过去那般恭谨师徒模式。
夜宇珹则道:“行。”
季澜镇定回视。
对方俊挺眉眼扬起,懒笑道:“你真觉得池缎治好?”
季澜:别闹。当然不。莫非夺舍是能治愈病?
安赐:“下届举行时,再问你师父,替你留位。”
如今季澜已与过往不同,应会同意他带何凉凉出来。
果不其然,季澜听见他俩谈话,便偏头道:“可以,与凉凉能同前来。”
他也十分想参与!池缎:“仙尊果真今非昔比,道上总盛传你脸色如雪,气质如霜,眼下近看,却是如此不同。”
夜宇珹:“他摔床,撞到脑失忆。”
那姑娘立于高台上,蓦地高声朗诵段诗。
原本吵杂气氛也蓦然静止,大家皆是全神贯注聆听。
姑娘念到最后,便道:“此首诗为闭关十八个月苦心而做,名为《绿荫枯树烂桃花》。”
名男子在她话尾时,紧接着走上来,不疾不徐也念段词,语调抑扬顿挫。然后说道:“这首词是每日练武后用心填词,词名为《江波黑水死姻缘》”
众人瞬间片叫好。
安爻插话道:“因为制药大夫有病。”
池缎煞有其事道:“爻儿说是,这全是病,如今中你银针,可谓病上加病。”
季澜:“……”
倘若神医脑子坏,要不考虑先医医自己?
众人牛头不对马嘴谈话间,台上已进行到下场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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