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台上二人回至座位后,原本整圈满座第排,只剩夜焰宫寥寥几人。
池缎疑惑道:“大家都去哪?这儿怎那空。”
安爻指指后方:“你跟宫主过招时动静过大,他们全吓跑到后头。”
池缎个偏头,后方几排已是拥挤水泄不通,有不少人交叠而坐,或者张长凳上挤十个人,各个副惊弓之鸟表情。
全是从第排重灾区逃过去。
季澜点点头。
说也是。
在仙门之中,怕是没有几个人能与夜宇珹相比。
高台上,老掌门回神后便满脸欣喜,说道:“池神医今日能够前来誉仙大会,可谓众仙门荣幸。”
池缎疑惑道:“您看过?”
嫩花瓣。
池缎则是单边胳膊抱满怀花,共三四十枚,落回高台时,啧啧两声道:“说好比速度,你居然以掌力断枝,连摘花时间都省。”
夜宇珹扬眉:“你方才用剑气扫花,不也省时?”
池缎只好朝老掌门问道:“那这比赛算谁赢?”
老者正摸着白花花胡子,看花看得沉迷,面又惊讶于对方两人速度与实力,迟迟回不过神。
季澜瞄眼台上,此刻老掌门正唤人将开满花粗干搬下去,五名大汉同喝气,共同将其抬起,步伐却仍是摇摇晃晃,明显沉重吃力。
可方才夜宇珹却是连气都不喘,便将这粗干从峰顶携回,扔于台面。
季澜瞧着那开满树身粉紫花朵,道:“这花开于冬季高峰,求生力不是般强,他有名字吗?”
“紫焉花。”夜宇珹道。
季澜应首,眼神仍放在紫焉花群上,此时五名大汉已将粗干搬离高台,不知要将枝干搬去何处,又道:“方才你飞得这快,花儿却未被风
老掌门赶紧应首:“幸亏老衲曾与上届掌门路过菘儿谷,当时门中长老受重伤,幸得池神医路过医治,捡回命,从此便将池神医出神入化医术铭记于心。”
方才池缎与安爻第战,他依稀觉得此人眼熟,经过数十场赛事,再次看见池缎上台,记忆这才回拢。
然而池缎却完全记不起路过救人这等小事,只朝老者简单应首,代替回答。
众人听见老掌门话语,全是瞪大眼往台上瞧。
此刻不只有威震四方魔尊在上头,还有鼎鼎大名神医,他们何其有幸,居然能睹这两人面目!也难怪方才比武不分上下。
池缎便客气地又唤声。
对方这才赶紧喊道:“既然比是速度,同时回至台上,便是没输没赢,此局视为平手!”
台下片叫好,直呼过瘾。这二人过招过程着实令人开眼界。
季澜:“倘若池神医认真与你家宫主打起来,谁会胜出?”
安赐直接答道:“宫主。池大夫修为虽高,可部份已转移至医术上,不若宫主不断在修为上精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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