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宇珹则在季澜饮下第五杯酒时,将杯子拿过,道:“吃菜。”
季澜伸手想抓杯,可因有些醉意,差点整个人扑到菜盘上,幸亏夜宇珹手脚够快将人捞住。
池缎:“啧啧,仙尊喝过极,此壶酒虽顺口无呛,可浓度极高,与浓度低却辣喉那种实有不同。故这酒般都要分好几口喝完。”
何凉凉点头:“当时半蝶教饭桌上,师父也喝杯,印象中那口味入口极
何凉凉立即槌下胸,表示自己非常勇敢、兵来将挡。池缎大笑道:“先不谈虫烟。仙尊,这会儿时间足够,帮你把把脉吧,看看这失忆有无办法可治。”
季澜将杯里新斟酒水全数饮尽,拿着空底瓷杯晃晃。
身侧人正弯着熟悉酷狂笑容望他。
池缎单手把着季澜脉象,眼眸转好几圈,仿佛在深思,半晌后宣布道:“仙尊约莫永远不会好,无药可医。”
语气之随意,连刚才抢肉片时都比这更认真。
夜宇珹挑眉:“不是要先去你那趟?”
池缎喜:“以为你忘,能去自是最好!还可以携上更多药物备用,虫烟可是出名危险,千年前进入人没个活着出来,貌似还有许多人消失在潭境口,连进入方式都莫得。”
季澜喝着醇酒,面颊晕红。
可心中却不断点头,在心底回覆池缎:放心放心,魔头出来。
有句话叫什来着…
本白毛!才不希罕!
那黑压压翅膀!
炷香后。
地垫终于布置完成,中央摆放好几枚酒杯,里头斟满香醇液体。
季澜立即喜孜孜地浅尝口。
池缎道:“仙尊也喝酒吗?”
季澜点头:“既然说是酿十年,也想尝尝味道。”
此时他盘腿坐于垫上角,墨色身影就落在他身侧。
季澜手臂个打直,用力伸下懒腰,放下胳膊时,手掌擦过衣袍,不禁叹息道:“这雪缎质料能跟着气候调节,夏凉冬暖,真好。”
如今正值冬季,他原本衣饰早已加厚,仍属雪缎质料,柔滑又舒适。最外头也多罩件毛料外罩,边沿全是蓬松软毛,光从背影看去,宛若只毛茸茸生物。
季澜跟着颔首。
好呢。如此敷衍。
不愧是神医。
何凉凉与安爻,同时展出放心模样。
幸好,无法医治。
啊!想起来。
他来他来,他带着胜利者姿态从三米外走过来。
就是这样。
何凉凉:“传闻深潭秘境十分危险,里头险景全是未知,百年来无人敢入。”
安爻扬眉:“宫主既已拿到苍刎珠,自是要进去,仙尊也要同行,你不去吗?”
果真醇浓香。
没有刺激辣喉或麻舌,只有满口酿酒香气。
于是他直接仰头,把瓷杯里酒液饮而尽。
何凉凉也跟着饮下半杯,可仍是不太习惯,只好改吃菜盘。
池缎夹好几口肉片,往安爻碗里放进:“誉仙大会结束后,你们当真要直接去虫烟潭境?”
于是安爻便直接说出感想。
“仙尊,你这样子真像巨型雪松鼠。”
夜宇珹面朝季澜,懒声道:“不如本座待会就去树林里抓只蝙蝠回来陪你。”
季澜顿时睁大双眸。
你想找蝙蝠好朋友,与本读书人有何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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