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夸大。
他话落后便张望会,发觉安赐并没有跟在夜宇珹后面,便道:“安赐去三楼找爻儿与凉凉吗?”
夜宇珹颔首,面往季澜身旁空位落坐。
此时楼话题终于换成第二则八卦。
雪地屠杀之事已淡下去,取而代之,是两家知名仙门间感情纠葛,众人正聚精会神地聆听
楼下热议事情,他自然也都听见。
季澜听见马房两个字,立即关心道:“踏湮驹怎样?”
夜宇珹:“原因仍不明,就是突然躁动。只先用些灵力,让他稳定下来。”
池缎:“马儿狂躁,必定有理,是马房饲料不合吃?”
夜宇珹走到他身侧:“目前找不出原因,让安赐在踏湮驹吃食中加些稳神药草,先止住躁动。”
面上也不自觉展出浅笑,道:“你刚来吗?”
夜宇珹弯起唇,回应道:“嗯。”
池缎替好友补充道:“对阿,宇珹刚到不久。也就在窗边看炷香时间而已。”
其实是快两柱。
且视线直在季澜身上,只是对方低着眼,手里无意识地把玩着瓜子,故没有发现。
摔床失忆确实是件好事。他总说,你摔床以前是位不近人情、思考无法转弯人。”
安爻说得直白。反正季澜早已内壳剧变,以往之事也不必多加在意。
季澜文炎,脸色未有变化。内心却是疯狂点头。
是呢,原主就是这样个人。
特别僵化固执!相信大家都十分有感。
季澜仍是担忧:“想过去看看。”
池缎却道:“马儿刚稳定,多休息会儿吧,万踏湮驹见仙尊,委屈起来便哭哭啼啼,还缠着你不放,这可怎办。”
季澜:“……”
这位神医,你说可是匹马?
池缎又朝夜宇珹道:“要不你也起来听故事吧,那老前辈说是绘声绘影,还挺有趣。”
季澜不禁睁大眼眸。
来干嘛不出声!
摔。
夜宇珹嘴角勾笑:“有人剥瓜子剥得非常专心,没空顾及瓜子以外事情。”
方才他见楼门口全是人潮,便直接从二楼窗户跃进,眼就望见桌边低头分神雪白人影。
此刻老前辈声音,仍断断续续地从楼传上来,内容全是雪地染血事件,配着大家热议修魔言论,季澜愈听愈觉得待不住,想去外头透透风,散散步。
终于在他完全听不下去,站起身打算离开之际,桌旁窗边蓦然传来道低懒声嗓。
“要走?”
季澜抬头,入眼便是熟悉黑袍身影。
心底那股烦躁之意,瞬间全数飘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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