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池缎赶忙又道:“仙尊客气!勤着抹些,说不定能多淡化几成,总是有效果。”
都先别说,你旁边那人看来十分不爽。
他这好友兼神医只能机灵出来圆场。
季澜点点头,小会儿后,便用其余人听不见声音,朝夜宇珹道:“背后伤,很难看吗?”
他自然有发现对方周身蓦地降下温度,脑中想想,便先如此问。
季澜闻言,偏头朝他,半晌后才道:“还好。”
其实…也就是点儿怕而已。
可那股怕,是源自于《仙尊嗷嗷叫》中对此鞭各种惊悚叙述阴影,并非是对身侧这人。
何凉凉:“师父鞭伤刚好,有些不适是理所当然。”
池缎也道:“给药膏如果没,下回去菘儿谷再多做几罐。”
“右护法?”双悦蹙起眉,又见安爻手上针,讶然道:“夜焰宫居然肯帮忙?”
莫潇赶紧道:“安爻是新认识朋友。悦儿,让他用针吧,说不定这扎下去,花妖便自行退散!”
双悦正考虑着,不知该不该施行,地板上爹爹便先搭腔。
尖声怪掉口吻,说道:“莫潇,你过来!寻你已久,为何方才不露面?”
双悦眉心越皱越紧:“为何爹爹,不,应该说为何这花妖直在找你?从方才到现在讲不下三十遍,开口闭口便是你。”
用银针。”
于是他直接动身,往阶梯走去。
此时,楼下盘腿而坐老人,早已被亲儿子那鸡毛撢子敲声给弄焦躁不已。
安爻站到老掌门面前,道:“晚辈多有得罪。”
双悦立即防备道:“你是谁?要做什!”
夜宇珹望着他,眼前清雅脸庞,额际散着几缕银丝,搭上毛边外袍,整个人正散发着暖意。可每晚季澜卸下外衣入寝,熟睡时里衣衣摆总会往上卷起几分,那条长至尾椎鞭痕,便
何凉凉顿时心喜:“太好!多谢池神医,有您药膏,定是连疤痕都消除吧。”
池缎却摇头:“若是别人甩下鞭,定包准痊愈到疤痕全消。可这是宇珹黑鞭,由他注灵打下,不管怎抹,痕迹皆是难消。”
季澜摆手道:“没关系,自己也看不见那痕迹,伤口都痊愈,多谢池神医。”
何凉凉:“师父您再擦点吧,那鞭伤虽没看过,可定是极深!”
池缎听着他们说话,视线正好对到夜宇珹侧脸,从讨论鞭子与伤口开始,对方面上总是懒散神情,便不复存。
莫潇满头雾水:“也不知晓。”
楼上池缎看见这幕,惊讶道:“该不会是风流债?”
季澜:“…应该不是,花妖直住在画卷中,如何与人谈情?何况潇兄之前便心属双悦,也没什机会欠债。”
夜宇珹与他同站在围栏边,往下观看这荒唐幕,蓦地说道:“你还怕那鞭子?”
方才季澜听到出鞭两字,神情明显抗拒。
莫潇跟着安爻后头,急匆匆下楼,在人群中喊道:“悦儿,右护法来帮忙!双掌门被花妖附身!”
此话出,茶楼立即沸腾。
花妖?附身?
这仙门茶会,果真回比回精彩!
不只有八卦听,还有小话本剧情上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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