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雪燃不在他身边,此刻正被夜宇珹收稳妥,和碎霜放至起。
花妖
就是他自己作孽!
先是把万两画卷挂于墙,让花妖得以露面,接着好巧不巧,比武大会上夜宇珹扳断紫焉花树干。搬回房后,这花妖便碰上同种类紫焉,于是有后头切混乱。
想必他房中紫焉不萎,也是此原因。
花妖:“所以你与那黑袍人交情不错?每晚都睡到他身上?要不种子气息怎来?”
季澜冷静道:“并没有。”
“黑袍那人?”柳卿面色疑惑,不果小会儿,又震惊转向季澜,“难不成…传闻中仙尊被夜焰宫给软禁,真是与魔尊夜夜同榻?”
花妖意外道:“魔尊?确实那人气场不弱,想不到还有这般厉害名讳。看好几天,你俩晚上天天处在起。”
他挂在墙上整整两天,每夜都看着榻上二人入寝。通常白衣那个会先抱着被子卷去床角,接着睡到半又踢被,黑衣那人则将被子拉回盖上,再伸出胳膊将对方捞近身侧。
周而复始。
季澜十分镇定:“你看错。”
尊来见你。
开心不?
柳卿更加惊诧:“…所以现在在教主身上便是花妖?那教主人呢?”
眼下他已顾不得季澜出现在巫凤教,面前人诡异行为让他已无暇分神其他。
花妖:“废话,他自是还在这躯壳里,待找到种子回家,这人身体自然会还给他,才不屑人类躯壳,脆弱易腐,不如花瓣厚实。”
没有睡到身上!
只…只是偶尔…偶尔他不小心滚到夜宇珹身侧。如此罢。
季澜拒绝继续讨论这话题,改问道:“你不怕再拿出长剑,将你退散。”
花妖耸肩:“你又没将剑带在身上。”
季澜:“……你又知道?”
花妖立即被激怒:“双眸清明,难道会看错!你昨日将被子踢全掉下床,就是另外那人帮你捡起来,且为让你睡得安稳,他手臂还垫在你脑后!你睡到半差点整个人趴他身上去,当没看见?不过还得感谢你将画卷摊开挂于墙面,让有机会透透气,黑袍那人还让人搬来紫焉花,整整大根粗干,这花品种与有些相似,故能吸取里头花灵,那树干上至少百多紫焉,足够走出画中。”
柳卿被这大串快速话语震住,似懂非懂点点头。
看来花妖激不得!居然下子劈哩啪啦地吐这多事。
季澜则是努力维持镇定。缓缓地将视线瞟像墙上仙器。
此刻他已深深体会。
柳卿惊顾不得他话中种子是什,反正花找种子,约莫是大人找小孩道理。
他正想开口再问话,花妖却突然来句:“你又是谁?与这副身体有何关系?”
柳卿收不住神情,仍是处在妖类附身震撼中,面抖着说道:“与巫教主交情极好,日夜皆住在同间房,他有任何事都会与详谈。”
“同间房?”花妖皱起眉,转头朝季澜道:“就像你和黑袍那人睡同张榻意思?”
季澜顿时噎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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