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澜又道:“况且留下你人,应是别有用心,或是是需要有个人活着出来传声。倘若全门尽灭,待白日太阳出,气息全散之后,便无人知晓那股
花青冥颔首,缓慢回忆起数十天以前事,眉心也逐渐聚拢。
“那日夜里,起床倒水喝,乍听外头有惨叫声。出房看,四处皆是血迹斑斑,许多弟子表情停滞在惊恐畏惧,却是身首分家。绕整整圈,见无人生还,就连爹…爹…”
他讲述至此已是哽咽,季澜也不忍对方继续回忆,便拍拍他肩示意不必再说下去。
好会儿后,花青冥才将面上泪液擦去,恢复些精神。
季澜见他情绪收拾还行,道:“你可曾想过,为何对方赶尽杀绝,却又要留下你?”
季澜:唉。你想多。
不瞒你说,本仙尊是被掳来。
他浅咳几声,道:“你先别跪,起来吧。”
花青冥却朝他说:“还望仙尊能帮忙,否则便长跪于此。”
季澜自是应首。此事发展离奇,确实需要厘清。
”
季澜见他泪诉,听起来不假。
可对方所述这段期间,他早已身在夜焰宫,时时刻刻和某人待在起。
这当头,怎会变成夜宇珹带着安赐安爻去屠杀这小小仙门?
还搞什夜袭?
既然想厘清始末,他便直指异处。
拐弯抹角不过自欺欺人。
花青冥个怔愣,刹那间答不上来,会儿后才不确定道:“也许是夜焰宫正好忽略房间,方能保命。”
“既是夜焰宫出手,这说法似乎不怎合理,夜焰宫左右护法修为皆不低,倘若真要下手,怎会有疏漏。”季澜斟酌着用词,可事态严重,又无法说得不明不白。
花青冥默默低下头,似在思考他话。
花青冥这才破涕为笑,撑着地站起身,朝季澜问道:“们这就去夜焰宫寻仇吗?”
季澜:“……”
这位公子,你身上可有武器?
并且先不论凶手是谁,单枪匹马闯夜焰宫可还行?
季澜放缓语气,试图让他先行冷静,“青冥,你还有当日印象吗?能否将记得事情简略说上遍。”
退步说,倘若夜焰宫真要动手,压根不可能搞这种阴暗小招,肯定是白日直接踹翻对方大门。
季澜总觉得事有蹊跷,便确认道:“能否确认屠杀花令门之人便是夜焰宫?”
花青冥用力颔首:“那日门中留有大量入魔之气,传闻中夜焰宫魔尊是道上唯修魔,肯定是他所为!”
季澜听见这番荒唐之语,顿时闭闭眼,半晌后才道:“那你为何要躲藏于巫凤教上?”
花青冥:“两个月前被灭教后,便伪装成老百姓藏匿于此,本想寻找机会与教主巫傲谈合作,可巫教主终日沉迷于花花衣袍中,与柳卿也时刻不分离,故迟迟找不到机会,私下谈话。幸亏天降奇迹给,此刻仙尊来到巫凤教坐客,定是上天要助臂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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