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今晚海浪比平时卷更高,重重击在船身边沿,幸好这艘大船够坚稳,没被撞过度歪晃。
池缎同样表情凝重,道:“宇珹,这浪不对劲,似乎里头掺东西,可藏在里头,没人看清楚。”
夜宇珹闻言,便紧盯着汹涌水面,狭长眼眸锐利尽显。他夜视上乘,即便四周不亮,也能瞧出端倪。
在数十次浪潮袭击之际,颗偌大黑色头颅终于若隐
房里头空荡荡,几个数日未用炭盆就摆在角落。房间另主人已失踪整整半个月。当时自己和池缎就离开刻钟时间,怎知那岛上居然开有结界花。
夜宇珹眉宇紧蹙,从季澜不见第日,那股缠绕身周冷厉,便没消散过。
雪松鼠从榻上探出脑袋,这些日子,原本活力十足毛茸茸也显得委靡不振,天到晚趴在被子里,偶尔吃些夜宇珹喂来干粮,连最喜爱甲板吹风都不去,固执地等着某道白衣身影回来。
夜宇珹见团白毛厌焖焖窝在被里,眼神这才柔和些许,伸出食指到对方嘴边。没想到雪松鼠立即抱住他长指不放,还微弱吱吱两声。
房里人松鼠,就这样默默对看整下午。
尊,客气有礼回覆大家,可自个儿却进食不多,只吃不到半碗饭。
打从中午他忆起巨水蟒妖后,心底便偶尔不安。不知大船上众人,是否正在经历潭境中惊险,或者生死拼搏。
唯知晓,是某人肯定满潭境找自己。故他上岛以后,虽日日随着大家观赏岛屿各角落,可心思却根本不在。
大桌上聊天声四起,而季澜分神想着想着,面前白饭早已渐渐失温度,他手上漫不经心摆弄筷匙,心绪再次地,漂至远方大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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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中想是同抹人影。
直到夜幕持续加深,黑色海面不断有强浪卷高,夜宇珹才步出房。
安赐众人立于甲板上,见他出舱,立即上前禀报:“宫主,海面从午后便有丝怪异,浪花与们前几日观察不大相同。”
可因光线灰蒙,目视不佳,他们看许久也无更多发现。
夜宇珹顿时蹙眉,走至甲板最前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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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烟潭境角。处黑雾垄罩海面。
甲板上众人议完事,安爻正想上前,询问下处寻人地带,可却踌躇着该不该过去,池缎搭住他肩,有些凝重摇摇头。
夜宇珹正寒着脸,气场阴骘,议事结束后便直接转身回舱。
体内蕴涵厉气从指间留出,明明是用指尖推开船厢木门,力气却大得收不住,似乎转眼便要将这门给摧残得四分五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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