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日后。
大船甲板上。
池缎手中拎着几个小药瓶,道:“药人池稠液已经全弄清楚。”
何凉凉赞叹道:“不愧是神医,这迅速便分解如此恶心东西。”
安爻没好气道:“这稠液是再也不想见到。”
季澜眼眸转转,还未开口,面颊却慢慢泛上层薄红。
夜宇珹将他抱起,放置桌面上,低声道:“那就再宠次。”
前日半夜,有人被他折腾累极。
可当他不餍足吻过季澜耳下,表达渴望时,那双淡色眼睫明明已累半垂,可胳膊仍是环上他脖颈。
缱绻,又纵容。
季澜便将手掌放低,让他将两颗珠石捧去把玩。
那细细晃动幅度,雪松鼠似乎喜欢紧,抱着石头便溜烟地跑回床榻。
季澜望着望着,沉重心思也飘散些。
夜宇珹同样松缓下眉宇,道:“就把这两颗珠子送他,当玩具?”
季澜浅笑道:“反正他也只会待在俩身侧,且发觉之前给他橡果,他都藏匿极好,颗都未弄丢,保管技巧比谁都好。”
他在巫凤教密室中拿到,外观与莫家铁石不尽相同,且大概因为里头包裹是玉质,故拿起来较为轻盈。
然而此时此刻,他手上两颗珠石,都正在轻微晃动着。
宛若受什影响般,不由自主地不停震晃。
夜宇珹盯阵,才开口道:“那座岛上,有赤屠或赤婪踪迹,且时间不久,还未消散。”
他与季澜衣襟内珠石,都是在药人破房而出时产生异动,当时在外头,故两人极有默契未开口,可眼神对上,便双双明白。
过去几个时辰,池缎在房里埋头研究,他自然在旁帮忙,结果在倒出时,其中小罐稠液不慎流出瓶外。池缎眼明手快,立即扔下手中药草,面用掌力将瓷罐拍飞,就怕沾到安爻。
而那稠液带毒,池缎又是近身研究,眼眸自然不
让他放肆整整半夜。
桌边,浅浅亲吻声不断传来。
这回雪松鼠却没空顾及他们,而是窝在被辱中,玩着两颗震晃珠石,不亦乐乎。
最终,和大把橡果,同藏在床角被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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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宇珹挑眉:“这宠他?”
季澜顿时回视。
不呢。分明更宠,是另只。
另只蝙蝠。
夜宇珹将他揽过,道:“怎宠?不如说给本座听听。”
大船上人,除夜焰宫以外,皆不清楚季澜身上也有颗铁玉。其余人知晓,只有莫砚手上铁石,和夜宇珹这头苍刎珠。
可其实,这艘船上,共有三枚。
而季澜也乍然想通,为何当初在密室中,花妖碰到他,便说能回老家。
因他手中这颗铁玉,也属聚灵之器!只是先前并未露出异样,埋没在巫凤教密室中,挂在花里胡哨衣袍上。
雪松鼠从床沿溜下,跳来桌上,也想观察这侧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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