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缎顺着他手势望过去。
甲板另头。
安爻与何凉凉正好将雪松鼠包围,滚滚白毛,捧着珠子,
中途何凉凉也并加入,两人前后围堵雪松鼠,试图抢夺珠子。愈追愈有乐趣。
池缎走到甲板最前头,道:“宇珹,你们珠石最近可还有躁动?”
夜宇珹:“时常。”
季澜也道:“从药人岛之后便是如此。”
莫砚从船舱处走来,听见大伙儿正讨论,便道:“这边铁石,只有在药人岛时稍微有些反应,后来便停止。”
洋上偶有小浪花,可整体来说,风平浪静,与接近药人岛时大浪明显不同。
安爻等人就坐在甲板上观望,棋盘丢在旁,只剩几颗零散旗子,其余早就东颗西颗,弄不见。
季澜望着黑色海水,总觉得不太对劲。
最近两天,海面异常稳定,毫无大风大浪,就连海水涨潮时,也不如之前那般涨势汹涌。
就仿佛……仿是,bao风雨前宁静。
何凉凉和安爻却仿佛烧菜烧出兴趣,两兄弟用完膳后,居然和和气气坐在甲板,互相探讨下次进灶房要做菜色。
莫潇刚咽下药丸,走到甲板吹风,光听那些内容,肚胃就又疼起来!
慌忙喊道:“你们还是多多吵架吧,赶紧吵!别再讨烧菜事!”
他这边就先回房间,再多吞两粒药!
季澜见他宛如逃难模样,不禁哑然失笑,肩头发丝正随着海风微微飘扬。
季澜忍不住蹙眉:“可们三枚同样都是聚灵之器,怎还有区别?”
莫砚:“兴许是里头质地不同,感应便有差距?”
季澜:“手上铁玉,里头包裹是玉质,砚叔莫家铁石,整颗由纯铁所铸造。”
池缎:“就剩宇珹手上苍刎珠,看起来像玻璃又像水晶,里头不知是什。还是再拿过来研究下吧,说不定看他看上三个时辰,便能看出什!”
“可眼下珠子不再们手上。”季澜指着不远处,“在那。”
他不禁说道:“黑洋难得平静,连浪都小许多。”
夜宇珹在他身侧,视线盯着远方,道:“空中雾气却没有消散,这头愈是平静,那头黑雾便愈浓”
雪松鼠从季澜肩上溜下,手里捧着两颗珠石,窝在甲板角,自顾自地玩耍。
安爻闲无聊,便想找松鼠玩乐,那毛茸茸身影却十分警觉,以为对方想抢珠石,瞬间将把珠子护在怀中!往旁跳开!
安爻见状,觉得有趣极,玩心起,便路追着他,绕过整个甲板。
夜宇珹环着他腰,唇边扬起,将那缕银丝轻轻绕在指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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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日后早晨。
黑洋上风平浪静,放眼望去,连座小岛踪迹都没有,从药人岛离开后,他们便没再遇见下座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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