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爻嘴边有笑:“池缎不过是宠着罢。”
这回换何凉凉白他眼:“你也知道,就你这三天两头朝他出针。”
安爻笑笑,走累,便停步将人放下。
何凉凉拍拍他肩,作为肌肉松缓,正要继续刚刚谈话,远处却传
他俩共同做护法多年,安爻清楚很,对方稳重淡定脸面之下,见到何凉凉定是想将人直接拥入怀中。
何凉凉小声道句:“他总将事情闷在心里。”
从夜半时分,对方那些克制亲吻,他便能感受到。
安爻大笑:“难怪你到现在还搞不懂,宫主和池缎说瓷罐是什。”
“、听得懂!”何凉凉面红喊道。
安爻:“俩也差不过几个月,且你既是兄长不如赶紧回答问题。”
何凉凉这回难得地静默会儿,然后才小声说:“当、当然有。”
安爻:“其他呢?”
“什叫其他!”
“就是亲嘴以外事。”
”
何凉凉:“向谁告?神医,师父,还你家宫主?”
安爻瞥头回他眼:“向安赐。”
何凉凉立即噤声。
安爻往灰蒙蒙地道走去,面道:“上回老道长说给你纸条,你离开钦关峰前朝乱扔,其实是想丢安赐吧。”
是最近懂。
接着又说:“安赐说,要等、要等你们宫主和师父替俩主婚后,才、才…”
后头话,他已说不下去。
安爻:“他这人就这样,干啥都严谨心细,关于你事更是捧在手心。”
何凉凉挑眉:“你这是羡慕?难道神医特别不受控制?”
何凉凉已是恼羞,道:“光盘问干嘛,你和神医呢!”
安爻这次十分干脆,道:“都有。”
何凉凉简直听傻。
安爻因背着人,故走缓慢,道:“当年在钦关峰,安赐从你离开后便更加沉默,基本上是不怎笑,整天板眼,直到和他进夜焰宫,他听闻你拜入是霜雪门门下,这才有点活人生气。”
安爻踏着步伐,回忆道:“之后,你师父刚被带到夜焰宫那会儿,安赐曾向他打听过你状况,可你师父当时对夜焰宫所有人都视如粪土,态度更是冷淡如冰,根本无法从他身上听到什。幸亏你师父他后来摔床,性情大变,宫主终于决定去雪髯城趟,安赐才仿佛活过来,在大街上见到你卖饼那时,他应是很激动。”
何凉凉伏在他背上,仍是不答话。
安爻调侃道:“你天天动不动和大吵,和他闹性子时倒是特别安静。”
何凉凉这才气道:“干嘛,难道该学你?日日和神医吵嘴!”
安爻微微耸肩,话锋转,道:“要不你说说,你和安赐,亲过嘴吗?”
何凉凉面色立即胀红,“你!你这是和兄长谈事态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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