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
季澜坐在桌边,道:“虽丹灵全失,可金丹仍在。倒是柳卿,他在虫烟中自刨金丹,体内受伤极重,又因已无丹元护身,故身体恢复慢。”
安爻不忍道:“刨金丹疼痛非常人能受,更遑论柳卿是自刨出,光想像那画面就怵人。也难怪他在船上,总是脸苍白,定是身体受损严重。”
池缎叹口气,同是痛惜,道:“所有人里,就他和宇珹药方加最多东西,他俩个重伤,个金丹被刨,伤势都不轻。”
安爻:“宫主金丹被碎霜刺入,入魔之气全数迸散,那原本金丹呢?”
池缎:“仙尊丹灵全过给宇珹,之后只能依靠修练补回些。”
季澜却毫不在意,只说:“慢慢修练即可,即使回不来也没关系。”
对他来说,夜宇珹能苏醒才是最重要事。
安爻:“没想到,原来柳卿就是鬼尊。”
何凉凉点头,“更没想到,巫傲也是鬼尊。”
在。
何凉凉喜道:“师父!”
季澜朝他展出微笑,道:“身体好些吗?”
安爻在旁抢答:“应是快痊愈,刚才还亲嘴呢。”
何凉凉顿时气得大喊。
池缎:“宇珹自己金丹没事,碎霜刺中,应是潜入腹中那半颗魔修丹元,只是各方灵力在他体内汇集冲撞,定会产生紊乱,还需时间休养,融合并复原,且他腹上剑伤也不浅。”
照理说,依照碎霜当时狂躁,应是连夜宇珹原本丹元都并毁损,可季澜不顾切输灵,成为道最坚固保护,在压制碎霜同时,也将夜宇珹本
十天前,众人出虫烟潭境后,所有仙门子弟便互相分散,回到自己教派整顿。只是经过这次险境,大家早已成为生死之交,以往教派间,那些大大小小恩怨早已不再重要。
然而大把仙门子弟中,唯独柳卿意识全失,池缎在船上替他诊疗时,惊觉对方腹中金丹竟已消失,且又是和季澜二人同被花妖救出,总觉得里头大有文章,便干脆先将人起带回菘儿谷。
待季澜清醒后,也将潭洞中发生事情详述遍,安爻等人愈听愈心惊,简直不敢置信。
可事实就摆在眼前,幸亏,赤婪已死。
只是在听见赤渊与稚荼过往时,大伙儿皆是于心不忍,何凉凉与安爻更是眼眶颤动。
没看见他手臂还包跟粽子似!
池缎大笑几声,朝季澜说:“仙尊你呢,体力恢复如何?”
季澜朝他应首,道:“还行,有你亲手配制汤药,自然恢复得快。”
大家回到菘儿谷第二天,他就清醒,虽金丹里头灵力几乎全空,可没有其余外伤,只是体力透支。
何凉凉有些难过道:“师父,您丹灵当真无法恢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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