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宇珹将牵着他五指扣牢,唇角勾起懒笑,道:“可有人特别喜欢这里。”
季澜闻言,眼
眼前人宽大肩与强健胳膊,即便隔着纯黑里衣,仍是透出结实线条,季澜缓缓地将衣袍替面前人穿上,接着拿过同色腰带,站在对方身前,仔细系上。
再度抬起脸时,他眸中尽是笑意,道:“穿好。”
夜宇珹穿起醇红喜袍,那股张狂气场更是览无遗。
而近在眼睫英挺面容也与他相同,唇边弧度未散。
半个时辰后,待天色渐渐暗下。
大只得纵容本座。
季澜在唇瓣被吮住之前,想起对方每晚两人在榻上模样,不禁颤颤眼睫,道:“就你吃定。”
这头,雪松鼠眼明手快,见季澜不过说句话,便又被压回床面,顿时往枕边跳。
幸好这床比当时船舰上还大,本毛能扯条薄被,勉强在枕边堆个小窝。
并且看在今日获得新衣裳份上,本毛就大方让出床榻空间!
将殿门扫,那看似沉重不已门便随即阖起。雪松鼠动作迅速,直便锁定方向,跳至中央大榻。
夜宇珹望着那抹纯白毛球,身上罩着件红色小袍,便朝季澜扬唇道:“你俩挺像。”
同样是雪白配上醇红。
雪松鼠股脑地跳来两人身侧,先是在他肩侧撒娇会儿,接着忽然纵身跃,跃至夜宇珹肩上,接着满意地往自己身上红缎东瞧西瞧。
季澜望着这幕,便坐起身来,失笑道:“看来他很喜欢这身衣裳。”
门外便传来安赐声音,先是以稳定频率敲三下门,接着表示外头东西全备好。
夜宇珹即牵着季澜,步出寝殿,路散步,经过夜焰宫熟悉花景,却不是往前厅方向走,而是绕过寝殿大半圈,往后头枫林过去。
那儿早已摆满百支蜡烛,全点上烛火,数百枚跳动闪焰,将夜空下昏暗林间照亮眼,处大树下,铺张极大地垫,上头摆满许多菜盘与醇酒。
几处较近枫树上挂满红缎,正随着初春凉风微微飘逸,看上去朦胧悱恻,往上空中点点星光,正不断闪烁,与枫林互相辉映。
季澜凝望这幕,不禁睁大眼眶,半晌后才偏头,向身侧人说道:“以为,宴席是办在前厅。”
吱喳!
直到夜宇珹松开季澜唇舌后,才将床沿另外件喜袍捞过,放到对方手里。
季澜面调整着气息,笑道:“帮你穿吗?”
夜宇珹弯唇:“现在你替本座穿,本座晚上,替你脱。”
季澜听见这话,颊面又多红些,将那纯红衣袍摊散开来,
夜宇珹懒声道:“那就让安爻吩咐下去,多做几件。”
季澜揽住他肩脖,面上绽笑仍在。
这纵容他吗?
夜宇珹往他俊秀颊面重吻几下。
本座纵容小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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