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只有两颗,还是对方特别带回来,他舍不得吃!
安赐见他想吃又不舍拆表情,唇边微微弯起,直接将手中剩余那粒拆开,捏在指间,递到对方嘴边,道:“吃吧。”
何凉凉张口咽下。
果然!那甜口风味散在口中,他也开心地眯起眼眸。
安赐摸摸他头,将他手臂伤包上纱布,直接将人抱到床沿坐好,自己也坐在床边,道:“下峰这几日,你们玩什?”
稚气声音声气中带着委屈。
安赐却将他手臂又拉回来,继续上药。
于是何凉凉挣扎更为厉害。
安赐见他眼睛红厉害,这才缓下聚拢眉心,道:“是担心你受伤才生气。”
何凉凉抽不回手,干脆将头撇过,吸着鼻子道:“才不要你担心!”
睁大眼眸中露出欣喜。
安赐快步走到他身前,看着对方手臂上伤痕,已逐渐显出俊挺轮廓脸庞,眼下正布满不高兴,道:“为什跑去藏书阁点火?”
那地方到处是书跟纸,火势旦扩大,也许就逃不出来。
何凉凉听他语气急厉,便压下心底那份见到人回来喜悦,抿着嘴道:“是不小心,已经被老道长念好几天。”
且他和安爻都被禁足十天。
何凉凉闻言惊,含着双喜糖,委屈巴巴说道:“你又要骂藏书阁事吗?”
表情仿佛耷耳小狗。
安赐忍不住点下他额际,“放心,只是想听听你和安爻这几日过怎样。”
方才他不过念几句,小少年便难过哭,眼下好不容易哄好,怎可能再让人难过。
何凉凉这才眉开眼笑,展颜道:“们去树林趟,就是许久以前你带过去那处
安赐摸下他头,见气鼓鼓小少年迟迟不肯将视线转回,便从衣襟里拿出两颗东西,道:“这是下峰时买东西。”
何凉凉眼角瞟下,看见特殊红色纸包,与上回糖球不同,终于将目光移来,问道:“这是什?”
安赐用拇指抹过他脸上泪痕,道:“老板说这叫双喜糖,是外头人家拜堂时吃,吃之后,就要给对方场盛大成亲礼。当时老板还念段词。人拿糖、人张口,缘份吃进心底,永远不散。”
何凉凉听着觉得惊奇有趣,可小小年纪,对甜糖兴趣还是比其中寓意更大,故未深究这话意思,赶紧拿过颗,靠近端详起来,喜道:“这糖闻起来好香阿!”
甜甜滋味,说不定能持续几刻钟。
安赐仍是蹙着眉,将桌上药膏拿过,舀勺,往何凉凉臂上抹去,力道却与面上厉色不同,放十分轻柔。
何凉凉小声道:“下回不会。”
安赐专注替他上药,虽对方伤势只是皮肉伤,可要是火舌未即时扑灭,也许他就再也看不见这抹蹦蹦跳跳身影。
思闻及此,语气便又沉些:“以后不许再玩火,不只藏书阁,哪儿都不行。”
何凉凉听他口吻加重不少,可自己终于盼着对方回来心情都还未诉诸,就被念好几句,顿时也有些来气,眼眶发红,拗执将手臂收回,“不用你帮擦!自己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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