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早就知晓,其余几人早就猜到。毕竟大伙儿都不傻,日日朝夕相处,故摔床撞脑这种理由早就遮掩不。
池缎好奇道:“仙尊,这是种什感觉?”
他终于从被安爻唤作夫君巨大惊喜中回过神,想问问季澜关于夺舍体验。
季澜偏头想想,半晌后说道:“也说不上来,就是睁开眼,人就在这。”
安赐:“就是仙尊摔下床那天对吗?与安爻进宫主寝殿,便看见你坐在地板上,动也不动。”
池缎连连点头,激切道:“爻儿说都对!!”
何凉凉仍感到不真实,说道:“其实你是被夺舍吧?”
安爻正被池缎大庭广众抱羞赧,脑子愈呈混乱,气极之下,便脱口说道:“什夺舍,仙尊他才被夺…!”
话说半,安爻刹那间自己打住!
赶紧瞄其它几桌弟子,大家皆是脸疑惑,还没看懂为何安爻称池缎为夫君,夜焰宫几人就吓成这样,自然也未注意对方截断那句话。
。
接着又喊道:“如果你本人被困在身体里无法说话,就用力眨三下眼!”
安爻气大喊:“老子好很!”
池缎是所有人里最慢回神,他先是往夜宇珹方向,确认道:“宇珹,刚刚有听错吗?”
对方肯定是他们之中最不容易中幻觉人!
季澜应首:“不过确实有摔下床,就是因为摔疼才醒来。”
安赐:“据说夺舍这事儿,得是原本躯体气息全无,就像赤渊那样,原先年轻教主意外去世,魂魄归西后,柳卿才能将魂魄放入。”
池缎眼眸亮,“难不成仙尊与他,是互相夺舍?”
季澜笑着耸肩:“真不清楚。”
池缎:“可
季澜面上冷静,浅咳声,说道:“没是,大家继续吃饭,他们闹着玩罢。”
众人才纷纷应首,转正身子,继续用膳。听上顿时又有些安静,平时最吵池缎,正脸感动望着安爻,何凉凉便开口和大伙儿聊天,季澜也不时问上几声,关切所有门中弟子近来状况。气氛才又舒缓开来。
晚餐结束后,六人便乘着飘雪寒风,步回廊上,准备回屋院休憩。
安爻见周围已无外人,便脸歉疚朝季澜道:“仙尊,方才是不小心出口。”
季澜朝他笑笑,“没关系,他们也没听懂。”
夜宇珹手托腮,懒懒声道:“没有。”
池缎神情立即转好几轮,又是高兴、又是激动,把抱住身边人,只差没有喜极而泣!
千言万语不知怎出口,最终只换声:“爻儿!”
安爻被抱满面通红,恼羞道:“有什好激动,俩成过亲,难道你不是夫君吗?”
这称呼,不论是套在他与池缎身上都合适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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