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门吱呀呀动静立刻就把徐明海唤出来。
“果子你可回来!”
他撒丫子跑到秋实面前,然后就看到秋实灰头土脸狼狈模样,以及他身边站着陌生人。
“说话。”
“叔叔,记住!以后肯定改!”
“滚蛋。”
男人松手,蛤蟆便屁股就跌坐到地上。他不敢停留,四肢同时用力,狗刨似从角落里冲出去,连头都没回,下子就消失在胡同口。
这时候,男人把手里钢丝锁扔,弯腰捡起掉落在旁书包,走到秋实身边。
“管你是不是成心?”他两道眉毛蹙到起,“今儿不让你长长记性,看你下步就得奔’海里’称王称霸。”
“真知道错!以后再也不找他茬儿!叔叔你饶吧,求求你!”蛤蟆凸着两只眼珠子都快被汹涌泪水冲掉,连带着混合着鲜血鼻涕,糊满他整张脸。
“说,他怎招你。”男人问。
蛤蟆急忙否认:“他没招!……根本不认识他!”
“不认识他你欺负他?”
就在秋实觉得自己马上要皮开肉绽时候,身上人陡然斜着就飞出去。
下秒蛤蟆便被人薅着前胸衣服拎起来,直接抵到旁土墙上。
秋实绝处逢生,赶紧手脚并用地爬起来。他面止不住地咳嗽,面看着眼前突然逆转幕。
只见那人卸蛤蟆紧攥着钢丝锁,转而拿在自己手里:“你们现在这帮生瓜蛋子,这大人欺负小学生?可真他妈有出息。”
“谁欺负人?”蛤蟆如同蒙受泼天冤枉,扯着脖子大喊,“……他妈跟他闹着玩儿呢!”
“声都没哭,是个好样。”
秋实接过书包,感激地仰头看着从天而降’三浦友和’。
“谢谢叔叔。您刚才不是开车走吗?”
“心里……心里还是放不下。”他像是终于下做什决定似,拉起秋实手,“走,叔叔送你回去。”
俩人于是路往胡同里面走去。短短几百米路程,秋实却觉得旁边人走得异常缓慢,似乎每步都是被人从后面死命拽着。终于到23号院子前,男人深深地吸口气,然后把推开门。
“替人来!”
“就你这怂样儿还替人拔份呢?”
“呜呜呜……”遭受心理生理双重打击蛤蟆龇牙咧嘴,哭声震天。
男人强迫他看着自己,字句道:“你这个年纪早该懂事儿。替你爹妈给你讲讲规矩。,别欺负好学生;二,自己架自己打,挑横干才是爷们儿;三,就算是仗义替人出头,也得说清楚为什,光明正大;四,不能报复伤害别人家里人。记住吗,小子?”
蛤蟆点头如捣蒜。
“拿钢丝锁闹着玩儿?”对方晃晃手里家伙事儿,面无表情道,“行,那跟你也玩会儿。”
“你敢?!”蛤蟆依旧不服不忿。
“不敢?”他轻轻按,锁头就弹开,裹着层蓝色软塑料粗钢丝立马就绕上蛤蟆脖子。
“老子当年跟人在街上茬架时候,你还是液体呢。”随着他手上用力,索命绳就缓缓嵌进对方肉里。
蛤蟆哇声就哭出来:“叔叔!叔叔错!不是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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