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具体也不知道。听说是当年哥妹子让大院子弟带东北去。妹子走以后哥心灰意冷,就去山东当好几年兵。他复员回来以后,没想到居然有天在大马路上碰见那小杂种操!这才搞清楚,原来丫去东北还没年就把妹子扔那儿自己跑回来。哥当时就翻儿,让那人把妹子弄回来,说兹要是人能回来,怎着都行。”
“可人家哪儿管那个啊!好像当时对方同行人也挺多,话赶话儿几个人当场就干起来。后来警察来拉开架,挨个说服教育顿就放走。哥气不过,第二天揣着弹簧锁就又找那孙子去。您说论起单打独斗来,那孙子哪是个儿啊?哥直接给丫开瓢。后来那孙子直接就被送进医院,小丫挺足足昏迷半个月才醒过来。哥因为这个被判强劳三年,俩就是那里面认识……”
莺看着五官紧紧皱在起秋实,便给他买根8分钱奶油冰棍。
秋实则非常有骨气地扭过头去,连看都不看。周莺莺知道儿子最近因为搬家转学事情心里难过,于是便把冰棍纸撕好声好气哄他吃。
俩人正在较劲时候,从旁边突然蹿上个人来。他副自来熟样子,热情洋溢地跟周莺莺打招呼:“哟,这不是嫂子吗?”
秋实循声抬头看去,没想到还真认识。是那个在庙会上先是耍赖,继而被陈磊擒获,最后送徐明海大吉普“地包天”——赖子。周莺莺也记得他,于是便随便应几句。
“就您自己带孩子来逛商场啊?哥呢?”“他最近挺忙…”
周莺莺想找个辙赶紧走,没想到赖子同志点都看不出眉高眼低来。他云山雾罩地套半天近乎,最后才拐到正题上:?“嫂子,回头您帮在哥那儿递个话儿呗。都是兄弟,有好营生想着点。不是跟您吹啊,这人心特实。在里面那几年,论起干活儿来,除哥那就得属!永远是吃苦在前,享福在后,点儿都带不偷*耍滑。”
“里面……”周莺莺从赖子这堆自吹嘘四六不靠话里精准捕捉到关键词,她心中跳,直接把冰棍塞进秋实嘴里,仔细问,“什里面?”
“咳,还能是什里面?”赖子讪笑,“就内什……劳教大队里呗。”
站在旁秋实不知道什叫“劳教大队”,但他看出周莺莺似乎已经把买新衣服事忘。于是秋实含着奶油冰棍,就着舌尖丝丝冰凉听赖子东榔头西棒槌地说话。
“您不知道这事儿?不能够啊。噢,您和哥最近才好?咳,其实也不是什丢人现眼事儿,们都觉得哥仗义,是条响当当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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