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明海过足瘾后终于把手抽出来。他揉揉秋实蓬松乌黑短发,笑着说:“现在疼你人这多,所以痒痒肉就长出来呗。”
秋实嘴下子不分瓣。他保持着仰面躺在床上姿势,静静地看着徐明海,半天才问:“那你疼吗?”
“算知道小烨子为什老说你是陈世美。”徐明海表情宛若要去哭倒万里长城,“摸着你自己个儿良心想想,还不疼你?”
秋实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他双眼睛里盛满迫不及待:“能疼辈子吗?”
当初那个“不结婚你就不结婚”誓言如今看来幼稚得可笑。秋实早不是当初那个缺心眼傻孩子。他去查过《中华人民共和国婚姻法》,其中第五条关于结婚年龄规定是男性结婚年龄不得早于22周岁。
里?”
“嗨,和们班个同学生日就差礼拜,俩就想凑起办个’派对’。”衡烨显得很兴奋,“但她是女孩儿,不太方便往家里招那多同学。就说家地方大,都来家!”
衡烨他们家是挺大。他爸亚运会那年在某楼盘买4居室。均价1500平米,而当时北京月平均工资是220元,秋实次听到时觉得简直不可思议。
“定定叫上你哥啊!咱在’生日派对’上吃’披萨’!”说完后衡烨就挂电话。“还’披萨’,’派对’?”才进屋徐明海听见电话里最后吼出来内容,忍不住打趣,“这帮私立孩子可真够崇洋媚外。”
“你不崇洋媚外,那干嘛卖衣服时候老跟同学说是美国货?”秋实冷不丁拆他台。
他算过。徐明海今年16岁,这意味着他再过6年就可以合理合法地跑去跟谁结婚。而“6年”是什概念呢?对他俩而言,恰好是这几年共同相处过时光,转瞬即逝,快到根本禁不起细打量。
在秋实潜意识里,他直排斥去主动寻找那个让自己“病入膏肓”答案。所以,每当他怀疑自己异于常人时候,总是习惯性地便把这份浓稠感情划归于对徐明海依赖上。
万幸是,徐明海从来没有像别男生那样,发情似成天想姑娘。他全部心思好像都放在怎倒腾衣服上。虽然书读得七零八落,买卖倒是日益红火。“海爷”挨学校里已经成“倒儿爷”,见天天有各个年级学生找他带货。
于是,秋实无比天真地盼望着徐明海对自己也抱有同样依赖。俩人就这不分彼此,谁也不离开谁地过辈子。
而此刻,当徐明海听到秋
徐明海平白被噎下,立刻就伸手抓人。秋实早有防备,身体划出道漂亮弧线“嗖”下就躲开。可惜,屋子里统共就这大点地方,躲得过初,躲不过十五。
徐明海三两下就把清瘦俊朗少年按倒在床上,然后用手钻进校服里咯吱他。本想闹着玩,结果真搔出对方连串闷闷哑哑笑。这动静夹杂着压抑过战栗,听得人莫名心颤。
“你不没痒痒肉吗?”徐明海觉得新鲜,手上不自觉就加重力道,“好啊!合着这多年都是骗呢?”
“没骗你,小时候确实没痒痒肉。”秋实被迫蜷起身子。
他不知道该怎解释,因为此刻落在身上不光是痒,还有种莫名紧张和期待。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