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实坐上去后才发现,衡烨家高级沙发实在是太软,点支撑力都没有,害得自己身体此刻像是细沙样止不住地向下塌陷。
徐明海见秋实脸色发白,赶紧说:“那女什眼神儿啊?脑子不清楚,嘴上也没个把门儿,上来就胡说八道,你别生气。”
秋实看着徐明海,心里进退失据。
就在秋实听见“同性恋”这三个字瞬间,只觉得眼前突然刮起阵毫无来路妖风。这个颧骨颇高姑娘转眼便成蝶谷医仙。她手拿银针轻轻挑,就破自己密不透风心房。
随后,姑娘伸出五指倏地进去,下就攥住那只怪物爪子,活生生地把它从暗无天日地方掏出来。
“看,这个玩意儿就叫’同性恋’,”她笑眯眯地说,“你其实直知道,对不对?”
秋实于是看见“同性恋”冲着自己张开血盆大口,不停地高声吼叫。
他发誓这是自己这辈子第次听到这个词。可不知道为什,却能无师自通地理解其代表含义和危险。
?”
徐明海道谢后接过来,然后用食指轻轻在烟盒上敲几下,根香烟就流畅地跑到他手上。对方抬手递火,他低下头去,橘红色微光随即在他嘴边明灭闪烁,呛人味道顺着袅袅白雾飘出来。
看着这个场面,秋实不觉有些发愣。他盯着徐明海手里越拉越长烟灰,股不安十分突兀地涌向心头。他什时候开始抽烟?自己居然不知道?
正胡乱想着,根同样牌子烟就被递到自己鼻子下面。秋实口回绝:“不会。”
刚才那个姑娘终于把媚气眼神从徐明海身上撕下来,然后放到秋实身上。她打趣:“爷们儿哪儿有不抽烟?”
那些莫名想要亲吻徐明海念头,想要辈子和他待在大杂院里渴望,还有怎都无法消解掉不安和占有欲,丝毫都有依据。由于长久以来顽疾终于找到症结,相比起对这三个字天然恐惧,秋实首先感到竟是阵如释重负轻松。
原来……是这回事儿啊……
而徐明海听见这词后则立刻冷脸,厉声道:“过吧,姐们儿。有这跟孩子聊天儿吗?弟还不到15呢。”
“那怎?你看他这个儿,哪儿还像个孩子啊?”姑娘轻哂声。
此刻在衡烨地盘上,又赶上人家过生日,徐明海不好发作。他丢给那姑娘记眼刀,便拉着秋实转身坐到远处组合沙发上。
秋实看到她眼里轻视,语气中不经意就带凉意:“你当是娘儿们好。”
“哎呦,你可比娘儿们盘儿尖。”姑娘上下打量秋实番,笑着说,“瞅瞅你这皮肤,你这双眼皮儿,你这鼻梁……诶,你要是和衡烨起来们学校读书就好。打包票,Mr.Wilson肯定喜欢你这样儿。”
几个男生听到后忍不住笑出来,气氛顿时变得既暧昧又古怪。
徐明海隐约觉出哪里不对劲,便借口起去厕所想要把人拽走。可秋实没笑,二没挪地方,只面无表情地追问:“什样儿?”
姑娘把那支被秋实拒绝掉烟拿在自己手里。她点燃后吸口,吐个大大烟圈出来,然后拿开玩笑口吻轻快说:“同性恋那样儿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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